“說的什么屁話。”柳色新道。
交情不深,無話可說,三人一貓離開。
木郎看著三人的背影,與某些狐貍的背影重合,冷了眸子,踢了一腳樹,化作狐貍偷偷跟在三人身后。
走累了,楊凈坐在地上,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
“怎么了,眉頭皺著。”陳月用手指摸了一下她的眉間,她看向陳月的眼神變了。
看著那色瞇瞇的眼神,柳色新一巴掌拍在她頭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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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都犯色心!陳月啊,你趕緊遠離她,真怕小妮子有一天把你吃了。”
“求之不得。”陳月低著頭,眼帶笑意,如同一朵嬌羞的花。
“柳叔,我二十九了,只是這個樣子年輕而已。你懂我這個年紀女人的空虛嗎?”
“我懂……”柳色新玩弄著指甲,囁嚅道。
“咦——”旁邊二人異口同聲,滿臉嫌棄。
“咦什么咦!你不是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嗎!”
“是啊……”
三人陷入沉思,各自思考。
其實陳月知道楊凈和柳色新忘記了什么,他在思考如何應對。
“啊!”
腦袋里有什么在萌生,楊凈柳色新二人面面相覷。
“山下是不是有人在等著我們……”
正事忘了!兩個大糊涂。
楊凈站起來,拍拍衣服上沾的草。
“得趕快回去,耽誤太長時間了。”
柳色新點頭贊同,其實他隱隱約約知道顧淵有任務在身。
“不急于一時,無相的事,你們還是與師傅商量一下吧。”
“你師傅都說了,無相愿意跟著我,不用說了。我怕鳴兒和顧淵她們著急。”
“還是問一下吧,師傅知道的多,說不定無相有什么危險。”
“暫時不用,我還是想先回去一趟。”
“山上沒有要帶走的東西嗎?”
“一直都帶在身上呢。”
柳色新看得著急,直接點明:“什么腦子!小子是不想你走,陪他多待幾天。”
“過兩天我去找你。”
沉默。
“一定去找你,好不好?”
沉默。
“你們在哪,我回去一趟就下來找你。”
“山腳西南方向,有一顆歪脖子楓樹。”
沙沙——
葉搖碎陽光,篩下碎影,落人一身如夢如幻。
池魚站在門口,就這樣望著大傷初愈站在樹下的顧淵。
“過來。”
她聽話的過去,腳步輕謹,心上是迫不及待的飛奔。
顧淵轉過身,盯著她,不言不語。
“為何這樣看我?”
“我……”,眉頭動了動,當面總有些說不出口,她也不知為何,還是轉過身道:
“你我之間,無論前世有什么瓜葛,莫要讓今生的我知道。我是我,不要把對別人的情感寄托在我身上。我依稀知道,想必你更清楚,前世是不歡而散。你莫讓我記起,以我今生的脾氣,定不會讓你好看。況且……今生有太多事要做,莫勞累我,也別強求自己。”
怒氣浮現在池魚臉上,讓人看見,得知,這溫和的臉盛裝的怒氣比那窮兇極惡的更可怕。
“你倒好,飲忘川,過奈何,連一刻都不肯停留,只剩我一人痛苦!”
“如果夢里沒錯的話,是你害我死的吧……池魚。”
冷酷的轉過身,本想來個徹底斷絕,看到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要說更狠的話消去,而是無奈道:“池魚,那就等我死了,你再去奈何橋找他吧。他不等你,我等你。”
池魚抹了一把眼淚,決絕的話脫口而出。
“你永遠是你,除非我死,否則別想我不糾纏!“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