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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宜城待上數日,讓她好好修養。
一天夜里,等楊凈睡下,陳月出來,正好見柳色新坐在外面溫酒。
“怎么出來了?也在想小妮子的事?”
“嗯。”
“我探過她的內息,沒有任何異常。”
“嗯,看樣子是心事。”
“要是有什么辦法知道她的心事,由此我們好想辦法。你看看她從入冬到現在,不過半月,瘦了一圈。”
陳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柳叔,我好像一點都不了解她。”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與我們相處,小妮子好像都是一個樣。你說,她說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可她從來沒有說過一句想回去。”
柳色新要表達的意思,陳月一聽了然。
“柳叔,你經歷比我多,有沒有法器可以看見別人的記憶?”
“嗯……法器倒是沒有,法術倒是有。不過,這種事和窺天道是同等性質,危害很大,在修真和仙界是禁術。”
“法術是什么,快告訴我。”
“這是禁術,風險很大。”
“無礙。”
“我跟你說說風險你再決定吧。施法者必須放棄一定的修為才能換取別人的記憶。先喝下那人的血,之后施法,你就會進入那人的記憶之中,旁觀所發生的的一切。若是這段記憶對那人有很大影響,你可能會困在里面出不來。”
“無礙,會對她有什么影響嗎?”
“沒有。”
方法是有,但讓怎么獲得楊凈的血,是個法子。
這個方法也有,但陳月不知用哪一種才會讓楊凈不起疑心,一直在斟酌……
天色陰沉一日,楊凈站在門口,畫院中的一株梅花。
“哈哈哈,太丑了吧!”
“才不丑,柳叔你不懂,這小姐說了,這叫映像派。”
楊凈無動于衷,放下畫筆,嘴里喃喃道:“還是需要一位老師才行啊……”
一句話飄到陳月耳里,他站在楊凈身后,道:“這里應該這樣畫……”
在他的指導下,一栩栩如生的梅樹躍然紙上,鳴兒和柳色新看了拍手稱快。
“鳴兒,陪我出去一下,我想找位畫師教我。”
“嗯哼!”陳月負手背后,清了清嗓子。
楊凈噠噠噠的跑到陳月面前,拉著他的手搖來搖去。
“若是讓你教我,定不嚴厲。我是真心想學,從小就想,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這么怕我生氣……我怎會不明白,我陪你一同去,幫你挑個好的。”
“好!”
在城中的畫坊找了一圈,見到一紅衣女子在亭中作畫。
近看,是夏日的荷花,灼灼耀眼。
“這位。”
陳月也打著小算盤,不想找一位男畫師。
女畫很少,他也是來碰運氣的。正好瞧見一位,畫工也不差。
“你是前幾日跳舞作畫的那位!”楊凈一眼認出了紅衣女子。
“嗯,你是——”
當著面真心實意的夸了一通,楊凈才說明來意。
女畫師猶豫時,陳月憑借著三寸之舌,半夸半拋出誘餌,人家才答應。
二人去,三人回。
見到美女,柳色新如開屏孔雀,突然耍起了劍。
“這是抽什么風?”鳴兒翻了個眼。
自從有了人教,楊凈是沒日沒夜的練習,人更加憔悴。
“你們倆,去街上買些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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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月和柳色新上街,路遇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