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英氣女子和一位貴氣公子哥。
不過,陳月幾人已經察覺面前這二人是神仙。
楊凈除外。她還在看著兩個人挽著手,猜測兩人結婚還是沒有結婚。
說話的是那個貴氣男人。
紅紅從傘下后跳一步,“神仙?”
“好眼力,不愧是英俊瀟灑的兔爺。”
“那可不。”
第一次被叫兔爺,紅紅得意起來,下巴翹得老高。
陳月:“二位是哪路神仙?”
“神仙,當然走的是天路。你們正要往何方去?”
“只是在人間閑逛,二位不知何事來這?”
“雖是修仙階段,這位真人看上去恍若仙人,都是仙家,那就不說些拐彎抹角的話,能否將有相交與我們?”
“唉,真是不巧,有相被人搶去了。”
只見貴氣神仙看了旁邊的女子一眼,二者臉色變了變,似聽到嚴重的事情。
“可否告訴我,是被什么人搶去了?”
“是些法力高強的妖怪,模樣嘛,我入修真界才短短數年,見過的妖怪屈指可數,實在分辨不出是什么妖怪。如若真要描述,身上長了樹枝和葉子。”
“樹妖……多謝!先告辭一步。”
二人走后,柳色新感嘆道:“不愧是朝廷當官的,撒謊也滴水不漏。”
鳴兒:“直接說我們不認識有相不久行了?”
“人家是神仙,既然來找到我們,自然知道有相在我們這。小姑娘,水太深,要多動腦子哦~”柳色新語氣跟個涉世很深的老人一樣。
從剛才到現在,楊凈都未發言。
陳月走過去,問:“怎么了?”
“沒怎么。”
“……”
他能感覺到,此時的楊凈面對自己,散發出疏離和冷漠。
“怎么了?心情不好?”
“我好好的啊,你怎么了?”
看她的樣子,沒有任何異常。可陳月深諳女子之道,篤定楊凈有事。
“有事跟我說。”
“我真的沒事……你好好的干嘛?你是看我剛才不說話,以為我有什么事?”
陳月點點頭。
“唉,我看那男人說話很厲害的樣子,又看你說話很厲害,想起了那些年我因為不會說話被人擺道的事情。”
鳴兒:“小姐哪里不會說話,我才不想小姐你油嘴滑舌、深不可測。”
“小妮子不用苦惱,每個人說話的方式不一樣。”
“明白,所以我一直沒有改過。也不知真的是我不會說話,還是我遇見的人對我有偏見。”
“不用在意,我們從來沒有覺得你說話有問題。”陳月道。
“只覺得你腦子有問題。”柳色新接了一句。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
笑著笑著,楊凈記起,有一次,那個被稱為母親的人夸表妹穿的衣服好看,貶低自己買的什么丑衣服。只是第二天,自己將表妹的衣服穿回家,那個被稱為母親的人看著自己,滿臉嫌棄道:
娘嘞娘嘞,這件衣服丑死了,學學表妹咯。
她記得那個女人的嫌惡的表情,扭曲的嘴臉。
可惜她從來不是逆來順受的人。
當時,她回了句:這是表妹昨天穿的衣服。
……
流霜從白沙的彎臂中抽出手,將耳邊的碎發別到耳后,白沙很自然的將那只手又夾到肘彎。
“不對,為何那人這樣淡定?”
白沙閱人無數,也見過無論何時何地都從容不迫的人。但直覺告訴他,剛剛那個人淡定過頭了。
二人回到原地,早已人去墻空。
“他們往那邊去了。”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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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淵路過人間,察覺到楊凈他們留下的信號,去找他們的路上,被一條從地面甩上來的繩子困住腳踝。
“抓住了。”
“你們是誰?”
“廢話少說,交出兩件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