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閣下,羅杰到底犯了什么罪。”
哈里森大主教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看著追上來的警長,以毫無情感的聲音回答道:“今天清晨,有信徒向教會舉報,弗蘭克思伯爵一家被邪教徒殺害了。”
哈里森大主教說完,指了指囚車里的羅杰,“信徒在昨晚就看見了這個人,深夜在伯爵家附近轉悠。”
布魯斯警長聞言,瞬間反問道:“會不會是天太黑,對方弄錯了?”
哈里森大主教搖了搖頭,“執法隊在調查時,找到了一名昨夜去過愛麗舍大街的車夫,那名車夫已經證實,就是他送這位警察先生去的伯爵家。”
聞言皺了皺眉頭的布魯斯,扭頭望著囚車的羅杰問道:“羅杰,是不是有人在陷害你。”
“……”
羅杰沒回答,他知道布魯斯并沒有什么人脈,不想害了這位親叔叔一般的警長。
布魯斯與羅杰共事一年多,見狀便明白羅杰有不說的苦衷,大聲保證道:“羅杰,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羅杰搖了搖頭,轉身用后背對著布魯斯警長。
見到這一幕的布魯斯,楞在原地如同一尊雕塑一般,靜靜地望著囚車遠去。
許久之后,回過神來的布魯斯,招了一輛馬車趕往了塔烏卡街。
花費小半個小時,布魯斯警長來到了羅杰在塔烏卡街的家前,敲開門見到了威爾遜夫人。
威爾遜夫人一見客人是兒子的老上司,熱情地打招呼道:“上午好,布魯斯警長,進來喝杯咖啡吧。”
“上午好,威爾遜夫人。”
布魯斯不動聲色地進門,喝咖啡的同時,旁敲側擊地與威爾遜夫人聊起了天,大致問明白了羅杰昨晚的情況。
若羅杰真想蓄意謀殺誰,他怎么可能會愚蠢到,坐馬車去案發現場!
發現邏輯不通的布魯斯,神色凝重望著羅杰的母親道:“威爾遜夫人,我有一個很不好的消息要告訴您。”
兒子作為一名打擊罪犯的警察,威爾遜夫人怕的就是有這么一天,但真的沒想到這一天這么快就降臨了。
臉色一僵的威爾遜夫人,整個人虛弱地倒在了椅子上,喃喃道:“羅杰出什么事了?”
布魯斯嘆息一聲道:“羅杰被人陷害了,現在卷入了一宗邪教兇殺案,已經被教會帶回去詢問了。”
威爾遜夫人聞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松一口氣道:“那就好,我相信羅杰是清白的。”
普通人,特別是勇氣之神的信徒,根本就不了解教會的恐怖,布魯斯沒敢細說其中危險性,認真囑咐一陣后,這才火急火燎地離開了。
獨自在家中煎熬了一整天的威爾遜夫人,等女兒海蒂傍晚回家后,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實情,結果海蒂當場哇哇大哭后,母女倆人最后哭成了一團。
哭得梨花帶雨的海蒂,平復了一下心情便嗚咽道:“一定是有壞人在報復哥哥。”
冷靜下來的威爾遜夫人,拍了拍女兒的后背道:“羅杰的警察同事,也是這么認為的。”
“哥哥是清白的。”
“孩子,大家都知道羅杰是一個正直的人。”
“明天我要去找微微安,她的父親是參議院的議員,一定能把哥哥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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