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了頭,一種心酸的感覺,讓她淚水不停的流著,心底默默說道:“姬瑩,我會帶著你的一份,一起活下去吧,以后,我會查清一切,我發誓,讓仇人一個都沒有好下場。”
就在與此同時,原本兄妹兩人容身的地下室,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的撞開,一個青年緩緩地走進了地下室,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微微的抽了下鼻子,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地下室長期沒有陽光,導致里面充斥著一股潮濕發霉的味道。
他伸手從兜里掏出了手帕,掩住了鼻子,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曹繼躍的尸體,又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回頭對一個壯漢問道:“魏冬,這就是那個小子嗎?”
那壯漢探過頭來仔細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曹繼躍,然后點頭道:“是的少爺,就是他,沒想到著小子這么硬,傷的這么重還能跑回來。”
那青年微微點了點頭,又看向另一個陰鷙的青年問道:“段秋,那個丫頭片子呢,你確定沒有留下后患嗎?”
那陰鷙青年陰陰一笑道:“少爺你了解我的,我才不像魏冬那么粗魯,我喜歡優雅的解決掉獵物,我已經點住了那丫頭心臟周圍四處心脈,只要五分鐘,那丫頭的心臟就會因為血流不暢最終被憋炸了,那樣優雅如花朵一樣的死亡,才是我最愛的樣子。”
那青年不由的又皺了下眉頭道:“你的惡趣味我沒有興趣,哼,既然這樣,那就趕緊搜,找到曹淵夫婦的遺物,解開永恒主腦的鑰匙估計就在那里。”
說罷那青年嫌棄的轉身走了出去,幾名黑衣保鏢立刻走了進來,大肆翻找了起來,青年來到外面,看了看稀稀拉拉飄落的小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潮濕的空氣,魏冬立刻從兜里掏出了一支香煙,遞到了那青年的嘴邊,青年微微張嘴咬住了香煙,魏冬立刻用火機幫青年點燃,青年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道煙柱。
魏冬諂媚的問道:“少爺,老爺為什么會懷疑到這對兄妹身上會有鑰匙呢,我想曹淵夫婦應該不會那么傻吧,將那么重要的東西交給這么小的孩子,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青年微微點了點頭道:“我也覺得可能性不大,但是老頭子說怎么也找不到,又找不到曹淵夫婦,所以死馬當活馬醫,權當試試了,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沒什么大礙,我好不容易從老頭子哪里將這事情討過來,你們給我仔細點,如果能找到,我可是大功一件,再讓老頭子給我美言幾句,說不準組織還能給我更多的獎勵。”
說罷那青年目露狂熱的陰笑了起來,那笑聲在夜空中肆意的傳播著,如夜梟的叫聲一般,讓人不自覺的感到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