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咸京城也陷落的話,遠魏的河北之地也會徹底失守,這對遠魏來說是亡國之境。
“華中王為呂某卜算出萬中無一的戰神卦象,也為我指出了一條戰神明路!令我如撥云見日,茅塞頓開,如不嫌棄我可為王上開路,護送王上回華中。”
呂布知道這時候該自己出力了,他也想向秦鎮展現自己超凡的氣度與超強的實力。
可他還沒來得及展示,拴在他身上的‘鏈子’就被猛然的拉扯了一下!
“來不及了。”荀令君也感知到了那極為霸道的‘霸主’將星已經抵達了咸京城附近。
呂布的身體也陡然一僵,秦鎮感覺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奮起反抗,力量幅度大到他所扶的那張木桌,還有腳下的地面都徹底碎裂的地步。
可不管他怎么反抗,有再大的力氣,終究還是一只被栓了鐵鏈的怪物…最終呂布全身緊繃的肌肉松懈了下來,他也從牙縫中擠出了那句…對他來說屈辱無比的話來。
“義父在喚我過去。”
“那本王就不強留呂將軍了。”
秦鎮做了個請的手勢,呂布滿臉陰沉沉默著站起身來,邁著極其沉重的步伐走向了屋外,在他即將走出時,秦鎮卻在他身后說道…
“呂將軍!用不了多久本王會給你一個…足以讓你憤怒到不得不殺了你義父的理由!哪怕在你身上的枷鎖再重再沉,也會因將軍你胸中燃燒的怒火而被徹底熔斷殆盡,到那時本王能保證將軍你不再是受人牽制的惡獸,唯戰神之名存于世間。”
“那呂布就先謝過王上了。”
呂布停頓了片刻,在留下這句話之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
在呂布走后屋內眾人的表情都非常奇怪,其中以許諸最為明顯。
“許將軍有什么想說的嗎?”秦鎮問。
“‘牛輔’在未有真名前就已是猛將中的猛將,華中王再為其指出戰神之路,如讓其實力再增對遠魏華中都不利。”
許諸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且其野心甚大,絕非久居于人下之人,就算你為其解開了西涼王的枷鎖,恐怕依王上之能也極難駕馭那只惡獸。”
“本王從未想過要駕馭呂布。”
“咦…”許諸聽見秦鎮的回答微微一怔,你不打算招降呂布這么費盡心思的幫他做什么?
“猛將之烈,天下君侯之所往,牛輔將軍或者說呂布將軍又為最!光是其凌躍于天下武將之上的勇武,就足以讓世間諸王為之傾心,你我都知呂布乃噬主惡獸,但如遠魏王有機會,恐怕…也會想要降服呂布吧?那此天地九洲圖上的其他諸王呢?”
秦鎮的這番話讓許諸瞬間明白了秦鎮想做什么,荀令君則沒什么表示。
“比起中原…呂布所圖更遠,本王給他的卦是戰神之名響徹九洲,而非困于中原。”
這就是秦鎮的想法,簡單來說就是呂布環游世界三百六十天計劃。
一方面是派呂布這位中原最強將領,去刺探世界各國的國力如何,順便在世界各國多認幾位‘義父’最好。
另一方面是讓全世界暫時都沒定論的戰神之名上,牢牢的烙印下呂布這個名字!
可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必須要斬斷西涼王加持在他身上的枷鎖!再讓他拿下中原的戰神之位,而這刻不容緩!原因還是…
“戰神將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