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問到了織田長次的痛處,織田長次深吸了一口氣還是給出了回答。
“是德川家。”
“那我第一戰的時候,德川家有什么要員在場嗎?”
“你想干嘛?!”
織田長次被銀鈴這么一問渾身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
“問問。”
“德川家的長男應該會在,他也是新生代里最有天分的繼任者,你要和他對上應該是在五六戰之后了。”
銀鈴“哦…”了一聲就沒回應了,織田長次很想提醒她不要隨便亂來,可以銀鈴的性格完全不像是會聽他話的樣子。
在這之后車上的時間就在兩位鄉下來的女子高中生感嘆大城市的繁華中度過了。
戰國八家的本部位于東京最繁華的一座商務樓內。
織田長次直接領著這兩位女子高中生來到了最高層…當電梯門打開之后銀鈴才發現這座商務樓內別有洞天。
在商務樓的最高層竟然藏著一座古香古色的道場。
“這座演武道場建自戰國年間,本家將其整體移建到了這里,銀鈴小姐你在上場前不需要更換一下衣物嗎?”
織田長次所指的是此時銀鈴身上所穿的依然是高中制服,她所就讀的高中制服還算保守,所穿的百褶裙長度過了膝蓋。
但就算再怎么保守這身衣服怎么看也不適合戰斗。
“我有安全保障。”銀鈴說著抖了一下自己的裙擺后說“而且,之后的比試應該用不到踢一類的動作。”
“……那就上陣吧,我和你的朋友會在看臺上等著你。”
織田長次知道現在勸她什么都沒用了,但在臺上的弁天自然會替他來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
銀鈴也順手把自己的背包扔給了好友理美保管。
就這樣織田長次帶著戰戰兢兢的理美一路走到了道場二層的看臺。
在看臺中匯聚了許多理美一看就知道是‘大佬’的身影,這讓理美抱緊了銀鈴的包包像只鴕鳥一樣根本不敢說話。
“織田氏…聽說你在鹿兒島找到了一位在野的繼任者?”
一位身著羽織身高近一米九的老人走到了織田長次的身前問。
“是,就是今日弁天要對陣的人,馬上就要上臺了。”
織田長次對眼前的老人微微鞠了一躬,雖不甘心但眼前之人是當今戰國八家的家主德川家勝。
“那繼任者的姓氏呢?你還沒向本部匯報。”老人直接問。
姓氏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一位繼任者的實力,要是繼任者至今依然保存著先祖的姓氏,那也證明他血脈強度足夠接近先祖,就能更多的繼承來自先祖的力量。
“這個…暫時沒調查出來,只知道她的名字叫銀鈴。”織田長次也有些尷尬的說。
“那就是不知道那個繼任者的姓氏?你是怎么調查的?”
老人的斥責讓織田長次只能連連道歉,可一旁另外幾家家主的譏諷聲,在織田長次耳中聽著卻分外刺耳。
“該不會是從哪找來的三流武將?就連自己祖上的姓氏是誰都不知道?”
“這…”織田長次又一次啞口無言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在眼角余光瞥見了已經來到道場中央的銀鈴“家主,她上臺了。”
“嗯?怎么還是一個高中生…也罷,你就連兵器都沒給她配嗎?”老人再次斥責著織田長次是怎么做事的。
這場比試比的可不只有拳腳,她的對手弁天可是手持長薙刀,全副武裝的站在道場中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