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你可算是回來了。”還沒有歇口氣的黃一一,帶著綁著繃帶的手,剛出現在小澀的視野中,就聽見他著急地喊道:“快,快,快去去去…”
“操,一姐,你這是咋了?”趙小澀大吃一驚,連話都沒有說利索,就像是吃了蒼蠅,瞪大一雙眼睛:“老大,誰干的?能傷到你?媽呀,老大,你這可算是工傷了,要不要…”
“閉嘴吧你。”黃一一一巴掌拍到他的腦門上,沒好氣地說到:“說,出什么事情了?”
“咳咳咳。”言歸正傳的趙小澀,簡單的將案情介紹:“一姐,是這樣的,在云松大酒店出現了一起案件,經過核查,死者是一名大四的大學生。”
“并且她的死因很奇怪。”
“怎么奇怪?”黃一一單手拿著案情,一遍翻看,一遍問道。
“腎。”趙小澀再次說到:“她的腎被人挖走,并且尸體被泡在浴缸里面。”
“去現場。”黃一一將文件扔到趙小澀地懷中,大步流星地往門外走去,就聽見身后地趙小澀喊道:“一姐,楓哥已經過去了,再說了,你這手。”
“放屁。”黃一一將纏在脖子上的繃帶給拆掉,卻并沒有扔掉繃帶,畢竟那可是小七親手纏到她的脖子上。
“現在行了吧。”黃一一翻了一個白眼,打斷了趙小澀還想要說的話:“行了,行了,你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娘們嗎?”
“快去開車。”還自言自語地說到:“真是服了,墨跡啥墨跡。”
被一姐喊娘們的趙小澀,臉上寫滿了無語,媽呀,一姐,你也太猛了吧。
他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被人說娘?
要是其他人,抄起家伙就掄了過去,但是,一姐,咳咳咳,那就另當別論。
這不,就是發了一個呆,就聽見遠方傳來一個不耐煩地聲音:“趙小澀,你發什么呆,還不趕緊開車。”
“來了,來了。”狗腿地趙小澀,跑的那叫一個飛快。
“凌醫生。”王星帆在凌醫生的門口徘徊了很久,這不,鼓足了勇氣,敲開了凌沉辦公室的門。
沉浸在工作狀態的凌沉,抬起頭,看了眼前的護士,問道:“有事?”那態度,叫一個冷漠。
“沒,沒事。”害羞的王星帆,抬起嬌羞的眼神,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但,她的一腔少女心,估計要被凌沉這個冰山給凍死,果不其然,凌沉一聽沒有其他的事情,就再次低下了頭,完全無視她的存在。
大概,對于所有的女人來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更何況還是帥氣,又充滿性感的男人,她心里的小鹿鹿在不停的亂撞,深呼吸一口氣,再次輕柔喊道:“凌醫生。”
“嗯?”挑起一側眉頭的凌沉,沒有想到她居然還在這里,即便是有些不耐煩,依然維持著有禮貌的風度:“還有事情?”
“凌醫生,晚上下班之后你有時間嗎?”鼓足勇氣的王星帆,默默地發動攻勢。
“沒有。”不帶有一絲猶豫地就拒絕。
并且還說到:“我還有事情要忙。”這請人離開的意思,簡直就是明明白白的。
磨磨唧唧的王星帆,自動忽略凌沉說的話,小巧的嘴巴咬著自己下嘴唇,不甘心就這樣被拒絕:“凌醫生,剛才那個病人,是你認識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