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在來一拳?”這可是免費贈送。
被一拳打的肺都要打出來的趙小澀,望著柳楓地背影,滿臉無語,甚至是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地眼神,是他太天真,楓哥還是楓哥。
“一一。”凌沉跟在黃一一的身后,有些吞吞吐吐,終究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黃一一又不是傻子,怎么能看不出來他是什么意思,她就是故意當作看不到,想要看看他到底會不會主動開口。
可惜,凌沉地性子就是如此,寧愿一個人默默的承受,就是憋著不說。
長嘆一口氣地黃一一,妥協地解釋到:“別誤會,我和柳楓就是同門的關系。”
“你也知道,他從小就喜歡跟著我爸爸去處理案子,況且。”停頓一秒地黃一一繼續說到:“在你消失的十年時間里面,一直都是他陪在我的身邊。”
“一一。”愧疚地凌沉,下意識地就想要開口道歉。
“唉。”大大咧咧地黃一一笑著說到:“拜托,能不能別道歉了?”
“我真是服了你。”黃一一揚起完美地笑容說到:“最最重要的是,你要相信我,我和柳楓是好朋友,我把他當兄弟,當哥哥,甚至是家人,OK?”
“我知道。”凌沉心里清楚地知道,黃一一的心中只有他的存在,根本容不下任何人。
但是他還是嫉妒,嫉妒能留在她身邊地柳楓,嫉妒能陪著她一起成長地柳楓,嫉妒那個親眼見證黃一一一切地柳楓。
故作大方地凌沉繼續說到:“我不是想要問你關于柳楓的事情。”
“那你想要說什么?”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的黃一一,腦門子嗡嗡的,有點跟不上凌沉地思路。
有見過這么不解風情地男人嗎?沒有是吧,那么請參照眼前的男子。
內心罵吉吉地黃一一,對著她不耐煩地吼道:“說呀,你到底想要問什么?”
“一一?”凌沉思來想去都沒有發現自己到底那里說錯了?怎么又招惹到她了。
但是看著她不耐煩地臉,他還是問了出來:“我剛才聽到他說錢勇死了。”
“是住在這里的錢勇嗎?”小心翼翼確信到地凌沉,在等待著答案。
黃一一也沒有絲毫隱瞞,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邊走邊說:“對,就是他。”
“不過,我發現我也是被他給耍了。”黃一一從未感到如此擁有挫敗感:“他太聰明了,聰明到讓我覺得可怕。”
“你知道嗎?如果我沒有猜錯,是他自己將毒藥抹到酒杯上,如果他將毒藥下到紅酒中,也許今天躺在地上的人,可能就又我的存在。”
黃一一會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就覺得汗毛豎立:“一條活生生地生命就這樣沒了,他沒了。”
“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地無力,小七。”停住腳步地黃一一,扭過頭,望著凌沉地雙眸,滿臉悲傷地苦笑到:“有時候,我真的發現自己好無用。”
保護不了你,也不能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