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十年,是我陪在她身邊的,是我。”
稍微有些激動的柳楓,用力地拍了拍桌子:“而你做了什么?你一回來,就從我身邊搶走了一一,憑什么?憑什么?”
“柳楓。”被質問地凌沉,嘴里面有想要說的話,但是最終還是有默默地閉上了嘴邊,因為他不知道說些什么。
平靜心情的柳楓,深呼吸一口氣,他深邃地眼眸中,寫滿了不忿,他雙手放到桌子上,半趴在桌子上,望著凌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質問道:“那十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四目相對地兩個人,火花在不停的碰撞,也許,下一秒就要打起來的兩個人,卻從凌沉的眼眸中看到了躲避。
張口想要說話地凌沉,被柳楓再次給打斷了,他繼續逼問到:“凌小七,你可知道,十年的時間足夠改變一切。”
“但是,只有黃一一,一個傻姑娘,她傻乎乎地就等了你十年,站在原地等著你。”
“你們不過就是相識了幾個月而已,你一聲不吭地就消失了,你想過她的感受嗎?”
“而她呢?就傻乎乎的等著你。”
“你TM的去的那個地方,連一條消息都沒有傳過來嗎?這個世界這么多的聯系方式。”
“你就算是打個電話,或者是發個短信和郵件,甚至是你用最原始的方法,寫個信,郵寄過來也行。”
“可是,你做了什么?你什么都沒有做。”
“柳楓。”凌沉再次喊了一聲,他被質問的啞口無言,找不到絲毫辯解的話,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別喊我。”柳楓沖著他大喊了一聲,用力地敲響了桌子,沖著他再次吼道:“凌小七,如果這十年的時間,你一直陪在一一的身邊,對她不離不棄,也許,此刻的我,會作為你們最好的朋友和兄弟,給予你們最大的祝福。”
“柳楓。”
“但是,你沒有。”柳楓沖著他吼道:“你沒有,你沒有。”
“嘭。”的一聲,靜悄悄地門被人用力地推開了,神色有些慌張地白沙鷗,對柳楓喊道:“楓哥,快,案子有些不對勁。”
“什么?”柳楓地憤怒的心情,再次被壓制在胸腔中,他握緊了雙拳,胸中的怒火不知道如何發泄,用力的一腳揣向身后地椅子,罵道:“操。”
但是在走出門的時候,依舊對凌沉說到:“我不會放手的。”
而白沙鷗這話聽的一頭霧水,什么放手不放手,想要問什么,但是被柳楓催促到:“快點。”
“哦。”
獨留一人地凌沉,雙手緊緊握住了椅子上地把手,他的心,就像是被架到了火上,在不停地燒烤。
火辣辣地內心,一觸即發,被燃燒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他想要辯解,可是,他又能辯解什么,所有的一切,只能化為苦笑。
想要道歉,可是道歉卻是最蒼白,最無力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