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有著二十個籠子,分別關押著一人,除卻龔媽外,每個人都瑟瑟發抖蜷縮在一團。即使有被人精心裝扮過,三十好幾到五十好幾的女人,依舊讓下面的人為之瘋狂,眷戀不已。
龔媽瘋狂的狀態,專門看守的一人,看的心下一抖,術法一打,落在了龔媽的身上。她這瘋狂的狀態,將他驚的心生膽怯,不敢任由她胡來,萬一人死了,他可承受不起這個代價。
看著人老實動彈不得了,不僅暗罵了一句。“真是她媽的瘋子,晦氣,五十年來都不可能遇到這么一個。”
“師姐,你快逃,我來拖住他。”把話說完,小三已經又被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這些人不會一下子把他弄死,明顯的是在玩他,打了這么半天,每次都是重重的將他摔倒在地,也不動用身上的那把大砍刀。
龔蒂暴躁的操控著方盤,每每都被溫柔以待的高高舉起,喚著花樣的掀翻在地,順帶著身上便會少了一絲布料。
“你們這些畜生,必將遭受天譴,不得好死。”龔蒂每每爬起,都在向著母親的方向更近一步。
看臺之下無數的人吆喝著叫好,長年累月的歷經生死,心緒十分的壓抑,這些人就是喜歡看一點不一樣的好戲,唯有生活上來點刺激,才能更加喚醒他們的熱血,調動起來他們高漲的情緒。
這親情之間的好戲,當屬第一次看到,頓感新鮮極了,有趣的很。
看臺上的引領者臺主很會掌握人的情緒,只要足夠的出戲,下面的這些人才會不計價錢愿意來買單。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自尋死路,真是不自量力。”背靠在椅背上,小指不停的敲擊著扶椅,開心看著好戲的他,用手撐著下巴。
輕聲低語地吩咐著:“在耍個一刻鐘便差不多了,男的弄死,女的拍賣出去。”
這是一場不平等的對戰,已經對戰約莫十炷香的時辰,對手是四級的元素師。龔蒂無意當中被人擊落了發束,暴露出了身份,如今披頭散發的樣子,再加上不斷被人戲弄撥弄掉的一件件外衫,若隱若現婀娜多姿的身體,使得下面的人情緒更加的高漲。
“威嗚莊臺主今年也太好運了,這年頭還有女的親自送上虎口,簡直顛覆了我的三觀。”臺下熱情高漲的同時,也在聊的熱火朝天。
“誰說不是,倘若不是看著神情舉止,我都懷疑這是威嗚莊做的一場假,特意表演來博取我們的眼球,以此等會來拍的更好的價錢。”
妙鏡混跡在人群當中,仔細傾聽著原由,看著小三與龔蒂被人一遍遍的捶打,調戲,并沒有沖動的跳上看臺。
之所以還能這么淡定,是因為二人還沒有到致命的危機,即使兩人目前處于生死的邊緣,妙鏡也會好好的思索一番,值不值地搭上性命。
她有著她的使命,零星片段的記憶,就像是一臺臺鬧鐘。警醒著她,要盡快想起來屬于她的全部記憶,她有著必達的使命。
一波波的神識經過妙鏡的方位,向著旁邊掃去,就像一種警告,監視著看臺之下的人,維持著有條不紊的秩序,因此并沒有人膽敢鬧事。
神識一遍遍掃蕩而過,妙鏡的心境便越來越發的平靜。
分析著目前的形勢,能以什么最安全有效的方法,拯救三人的同時,還能不被攔截,順利逃脫。
看了一眼這被里里外外包裹的人群,妙鏡輕柔了一下額頭。
“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