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們兩人前后說話的順序不一樣,放音樂前是女孩子說的,放音樂后是男孩子說的,現在他們把說話順序顛倒過來了。
蘇陽和余詩曼相視而笑。
這話很熟,放音樂前隔壁桌剛探討過。
雨菲兒茶樓女老板看上去三十多歲,身材曼妙,綽約的身影進到茶樓里。她打扮得體,一身職業裝,一看就是一個知性的女性。
兩對年輕男女不由自主地望向雨菲兒茶樓女老板。他們一致覺得,女老板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
因為,她的茶樓學習了遠在兩千里之外的拉薩的一個叫瑪吉阿米的餐廳的做法。
可以把自己的故事寫在她的茶樓留言薄上,她會永久的保存這些故事。
女老板,人們都親切地稱她為“菲爾姐”。
她的好看的臉蛋白嫩而富有彈性,凡是來她茶樓的姑娘都忍不住多看一眼她美麗的臉和曼妙的身材,真是人們說的那種羨慕嫉妒恨。
但是,更多是一種深深的敬意,因為在她身上,能夠學到很多東西。
“菲爾姐真是好看,我聽很多女生說,你們男生來這里,多半也是為了看菲爾姐來的吧?”
“呃,說哪里話,好看的皮囊,其實,有趣的靈魂遠非簡單的美的皮囊可比的。”
“這我信,非常贊同你的觀點,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連說話,兩人都是心有靈犀。
“她身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貴族氣質,更重要的是她把這茶樓經營成了一個心靈茶坊,變成了心靈驛站。很多人來這里小坐,也不僅僅是為了看她美麗的臉龐。她開這茶樓仿佛也不是為了做生意,而是專門給人提供心靈放假的打卡圣地。這是她最厲害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的?”
“大家都知道。”
“看來,我得向你學習。”
“呃,別這么謙虛好不好?有人這樣評價過雨菲爾茶樓,到英國必須去酒吧喝酒,去冰島肯定泡藍色的溫泉,去法國必進咖啡屋點咖啡,來麗州,必來這雨菲爾茶樓品茶。”
“嗯哼,還有人說,來這里療傷,生命是不斷受傷和復原的。一來這雨菲爾茶樓,所有的負面的東西都清零。”
“是啊,一個傳奇的故事,也是一個勵志的故事。”
然后,兩人靜靜地坐著,喝著這清茶,看著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
蘇陽和余詩曼他們聊天的時候,隔壁桌的在認真聆聽。
當蘇陽和余詩曼停下的時候,他們又開始對話。
“我必須出去掙錢。”隔壁桌的男孩也如蘇陽一樣的陽光燦爛。
“不準離開麗州。”隔壁桌的女孩霸道地對男孩說道。
然后,又是一陣沉默。
窗外的雨沿著茶樓的藍瓦順著屋檐滴答滴答的下著。
“看,菲爾姐在開導客人。”余詩曼看到女老板坐在一個孤獨的老者身邊,她和老者喝著清茶,在閑聊些什么。
“她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嗯,是的,不過,你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我該離開了。”隔壁男孩起身。
“你給我坐下。”女孩命令道。
蘇陽嘴巴朝余詩曼擼了一下,余詩曼下意識的回頭,隔壁桌的女孩剛好回頭,她和余詩曼的眼睛剛好撞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