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寒將南霜抱到涼亭之中,讓她在椅子上坐下。他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喊后,北漠寒忽然說:“霜兒,要不你還是放棄給雷正鐵治病吧。”
南霜有些驚訝的望向北漠寒:“為什么?”
他看向她的眼中不無擔憂和心疼:“我不想讓你如此勞累。”
她愣怔了一瞬,而后笑吟吟道:“不過就是出幾次汗,我就能夠得到千年雪蓮和白閃,怎么想都是挺劃算的呢。”
“你要千年雪蓮做什么?”他有些好奇的問。
她眼中閃過了一絲狡黠:“北哥,你先別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千年雪蓮和白閃我可以幫你弄到,你無需……”
“北哥,我知道你能夠幫我弄到”她頓了一下“但是我想自己通過努力去獲得,這樣更有成就感。”
“霜兒,我說過你是我的妻子,你有權利讓我為你做任何事,而且我樂意為你做任何事。”他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她,情緒顯得有些激動,像是在極力克制著什么。
這樣感情外露的北先生讓南霜感到慌亂和無措。
她直覺他可能是想起來她和他前世的一些事情。
只是關于前世她一無所知,這讓她有種自己冒充了他心愛之人的心虛和愧疚之感。
為了打破這種令她不自在的氛圍,她故作認真的道:“其實我救雷正鐵也不全是為了雪蓮和馬,我也想做一個懸壺濟世的神醫呢。”
他墨眸深深的凝視著她,她被他看到很不自在,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臉頰:“那個,北哥我臉上是不是有東西?”
“沒有”
“那你……”干嘛一直看著我?
他清亮的眸子中含著一絲寵愛而揶揄的笑,低沉悅耳的聲音徐徐響起:“我剛剛只是在想我這個滿身銅臭的資本家要如何才能夠配得上我懸壺濟世的妻子?”
南霜從來沒有過懸壺濟世的念頭。
她當初學習醫術,是因為不想像她的母親一樣,被病魔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以至于連丈夫都嫌棄背叛。
小時候,她天真的以為只要她精通醫術,她就可以不讓自己生病,讓自己一直保持美貌,不會被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嫌棄。
這些年她倒是甚少生病,然而父親和哥哥還是厭惡了她。(也許哥哥是有苦衷的,但南正寧的苦衷可在何處?)
“我現在想明白了”北漠寒忽然說道。
南霜有些迷茫的望向他:“想明白什么?”
他湊近她的耳畔輕聲說:“想明白我唯有用盡生命全部去愛你才你能夠配得上你。”
他有些灼熱的氣息伴隨他深情的話縈繞著她,她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忙別開頭去,支吾著道:“北哥,你別亂開玩笑。”
他伸出修長的手捧住她的臉,迫使她與他四目相對,他聲音低沉而誠摯:“霜兒,我沒有開玩笑。”
南霜感覺臉好像往外冒熱氣,心臟砰砰跳如擂鼓。
慌亂之下,她幾乎有些粗魯的一把掰開他的手,豁然站起身來。
迎上他悠然含笑的目光,她感到有些羞惱,但更多的是尷尬。
她盡量裝作若無其事,一本正經的道:“今天好熱啊,那個,我去透透氣,北哥你先坐這歇歇吧。”
說完,南霜不待北漠寒的反應,疾步往亭子外面走去。
邊走邊暗自嘀咕道:“我在別人面前向來隨性灑脫,為什么在他面前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唉,都是成年人了,沒談過戀愛,愛情大片總看過嘛,有什么可害羞的,他摸我一下,我摸回去不就得了……”
“霜兒,小心!”南霜忽聽身后響起了北漠寒透著急切的聲音。
她不解,小心什么?
而下一刻腳下忽然踩空,撲通一聲整個人掉入了水中。
南霜直覺透心涼,隨即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居然徑直走進了游泳池中。
而下一刻更令她做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