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南霜每日為雷正鐵施針兩個多小時,接著為其熬藥,晚上則和北漠寒共處一室。
四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療程結束后的這天晚上,雷正鐵命人準備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用來款待答謝南霜。
經過這七天的治療,他的病已經痊愈了,而且他的男人本色也恢復如初。
在重新體會到當男人的快樂后,他愈發的感激南霜。
現在他除了不能拿命去感謝南霜之外,別的什么他都愿意為她去做。
這時,南霜和北漠寒入席了。
雷正鐵帶著雷正軍走到南霜跟前,在說了一番表達感激的話后,雷正鐵命雷正軍為那日的行為向南霜道歉。
雷正軍撲通一聲就在南霜面前跪了下來。
一張娃娃臉滿含懺悔的望著南霜道:“南神醫請您原諒我那天的所作所為,那天是我太魯莽了。
幸虧您大人有大量,不然我哥哥的病還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好呢。”
南霜不會忘記那日雷正軍拿槍指著她的時候,她嚇得心臟緊縮成一團的感覺。
她心中對雷正軍沒有半分記恨是不可能的,不過此刻見這家伙誠心悔過,她心中的怨氣便也消了。只是對這家伙并無多少好感,要是今后這家伙請她治病,她恐怕會三思而行的。
但場面話南霜還是要說的:“我知道那天你是因為太在乎你大哥了,所以才會拿槍堆我的。
反正我如今也安然無恙,過去的事情咱們就不提了,希望今后我們能夠像朋友一樣互幫互助。
你起來吧!”
雷正軍卻沒有馬上起來,他雙眼滿含感激的看著南霜:“南神醫謝謝您原諒我。
更謝謝您替我哥哥治病,我哥哥是我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
您救了他,就等于救了我,以后您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我。”
不知怎的南霜忽然想到了南辰,她低低地呢喃道:“哥哥這是一個多么美好的詞啊。”
說完,她起身將雷正軍從地板上拉了起來,而后目光灼灼的望向一旁的雷正鐵:“雷老板,我問你一個問題。”
“南神醫您請說。”雷正鐵面帶著親切友好的微笑道。
“假如,你有一個后媽,你的后媽生下了一個非常甜美可愛的小女孩。
你會不會將對你弟弟雷正軍的愛全部轉移到你后媽生的女兒身上?”
雷正鐵露出了困惑吃驚的表情,好半天才道:“南神醫,您怎么問這樣的問題?”
“你別問那么多,只管回答我的問題。”南霜神情嚴肅。
雷正鐵試著想了一下那樣的情形,而后一臉憤慨的道:“如果真有那樣的事情發生,我會先摔死后媽生的女兒,然后再一刀子捅死后媽。”
南霜聽到雷正鐵的話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下意識的問:“你不是換女人比換衣服都輕快嘛,怎么會——”
雷正鐵竟被南霜說的有些不自在了,他撓撓后腦勺,干咳一聲,而后鄭重其事的解釋:“南神醫你有所不知。
我這個人雖然生性風流多情。可是我的父母都是信教的,在結婚前,年輕男女想怎么玩那是他們的自由。
但是在教堂舉行過婚禮,當著天父的面向彼此承諾要一生忠于對方,生老病死不離不棄后,就不能再和除丈夫妻子以外的人有不清不楚的關系了。”
南霜神情有些憂郁的咕噥道:“要是南正寧也信教就好了。”
雷正鐵沒有聽清楚,問:“南神醫,您說什么?”
南霜淡淡的道:“沒什么。”
這個話題便就此擱淺了,之后南霜與北漠寒,雷正鐵和雷正軍,他們四個同桌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