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祚明的建議,雷大頭上來就急了:“我尼瑪,老九,你可別殺的,上頭了!
城外至少有五萬大軍,到時候他們三面沖鋒,咱們的人也擋不住。
一旦被近身突破,都是個死,你得冷靜下來!”
秦祚明擺擺手:“預備隊就得這個時候上,就要那正藍旗的韃子的命立威。
讓這些人知道,以后遇到咱們的隊伍,他們就得掉頭就跑!”
“老九,太冒險了。”雷大頭覺得這種守城挺好的。
“冒險?”秦祚明指著城外的清軍道:“這次打就把他們打服了。
傳我的命令,五營和炮營集合。”
嘟嘟嘟的哨子聲在廣元城內響起來。
“抽調兩個總旗隨我出城,打掃戰場,我就要在他們眼巴前把傷兵全都給捅死。”
“明白,老九,有情況,我會炮火支援你的。”
雷大頭也不攔著,老九要整出狠的,自己配合干狗韃子他娘的就得了。
北城門的吊橋放下,城門打開,從里面率先走出許多火銃兵。
這一幕落在正藍旗旗主巴彥眼里,甚是憤怒。
他娘的,這幫麻匪遇到我大清正藍旗,不僅不投降,他還敢出城追擊!
饒是賀珍等人也面面相覷,想不明白,城外可是數萬大軍,他怎么敢開城門的?
“他怎么敢的!”
馬科拽著韁繩臉色陰晴不定,心想正藍旗的人都已經被坑死了,那自己要不要搏一搏?
“賀總兵,這個時候天亮了,你得人也得攻城了!”巴彥側頭提醒了他。
“我自是曉得。”
賀珍對于沒了兵的漢軍正藍旗旗主巴彥,已經不那么懼怕了。
反正正藍旗死了這么多人,多死個旗主,那再正常不過了。
至于馬科對于清軍更加了解一些,漢軍正藍旗遭遇如此慘敗,旗主巴彥難逃罪責,興許會被奪去旗主與官職。
倒是他繼承他爹李永芳的爵位是世襲罔替,不會被奪爵。
此時更沒有出言,如今城內的麻匪突然出來,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
還得靜觀其變!
火銃兵一隊一隊的走出來,步伐整齊。
“嘶。”賀珍忍不住評價道:“此等行軍步伐,定然是精兵無疑。”
正藍旗旗主巴彥見麻匪行軍整齊,絲毫不慌,臉色倒是好看了一些。
大意了!
但輸的不冤,看來這川中是不好拿。
從漢中入川,必須要拔掉川北這塊釘子,否則有一個強大的敵人,隨時斷了你的后路,這讓你如何放心取川?
火銃兵掩護炮營,加強的兩個總旗的火銃兵便端著刺刀,不管倒地的人死沒死透,都得補刀,這是新軍的規定。
至于炮營的炮手自是開始測量,進行校對,等待命令。
麻匪的這番動作,更是讓場外的人心驚。
巴彥臉色極其難看,他這是絲毫沒有把我大清放在眼里。
秦祚明扛著魯密銃,走到軍陣前面,拿著木質喇叭吼道:
“哪個是正藍旗的固山額真,站出來讓老子瞧瞧。”
巴彥聽著麻匪的挑釁,自是不怵,他也想要知道敵人的正常名字,報仇總得知道仇家是哪個?
他策馬往前走了幾步,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