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作為一個灣省的歌后,在內地一點能量都沒有,只能仰人鼻息,面對這兩位年輕才俊的斗爭,她感覺自己還是離遠一點才好。
掛了電話之后,林桐的心中一陣輕松,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看來這個周一安是真的逼急了,這么無聊的手段都亮出來了。
其實周一安也是非常的無奈,回去之后,他就開始調查林桐的工作,看看有什么能夠下手的地方。
但是讓他震驚的是,作為現在的頂流,林桐竟然現在沒有一個通告在身上,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當然,林桐參加“梅蘭芳青年藝術獎”的事情他也知道,但是,京劇圈是一個很封閉的圈子,他們外面的人是很難伸手進去的。
再說了,當時林桐身邊的譚政巖別人不認識,周一安還是認識的,雖然不熟,但是也有個點頭之交。
譚政巖在京劇界的身份,就跟他在娛樂圈的身份是一樣的。
既然譚政巖和林桐在一起,而且周一安看的出,譚政巖對林桐還有那么一份的尊敬,這就讓他知道,自己想要在京劇界搞一下林桐,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
查了半天,就只有林倩兒邀請林桐參加演唱會的事情可以做手腳了。
林倩兒作為灣省的歌后,在內地只能靠著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自以為得計的周一安,立馬打電話給林倩兒,讓她告訴林桐,演唱會的事情泡湯了。
這要是讓周一安知道林桐根本不想去演唱會的話,估計要被氣得吐血了。
林桐這幾天的安排也非常的滿,不但要去參加“梅蘭芳青年藝術獎”的復賽,而且還要到自己的老師薛紅嬌的家中,告知一下,自己拜師譚門的事情。
薛紅嬌對于這件事情也是非常的高興,自己的徒弟有長進了,自己當然很開心。
由于林桐沒有父母,薛紅嬌就帶著林桐來到了譚家,徹底的把這件事給敲定了。
在譚家吃了一頓之后,林桐就選擇告辭了。
回到了薛紅嬌的家中,林桐請薛紅嬌坐好,自己跪在地上,邦邦邦磕了三個響頭,一聲師父,叫的薛紅嬌也是老淚縱橫。
一直以來,薛紅嬌就拿林桐當自己的兒子對待,也沒有說讓他拜師。
而林桐當時也不懂這些規矩,自以為就是薛紅嬌的徒弟。
這回知道了拜師的重要性,林桐也是心中一陣的不安,回來之后,馬上就給薛紅嬌磕了三個拜師頭。
“行了,咱們娘倆就不弄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了!”
薛紅嬌拉著林桐的手,慈祥的看著他。
林桐一臉愧疚的說道,“是我不懂事,讓師父操心了!”
“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這次的‘梅蘭芳青年藝術獎’,武生的我就不管了,青衣的你要是沒拿回來,我照樣把你清理出師門!”
看著故作嗔怒的薛紅嬌,林桐也是心中一暖,站起來,拉了一個云手,朗聲說道,“我不得冠軍,誰得冠軍呀——”
看著“穆桂英”上身的林桐,薛紅嬌也是掩口笑得合不攏嘴。
“哎,什么事這么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