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有過一次了。
再來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嘛。
好喜歡那種感覺!
蘇懷粥軟趴趴的松弛下來,整個人舒展在床上,半張臉從枕頭里露出,亂發披散著,那顆淚痣在幾縷秀發遮掩下,時隱時現的。
不知道摘掉口罩直接親,會是什么感覺呢?
蘇懷粥摸著自己的嘴唇,親了親自己的手指,感覺完全沒有先前那種刺激。
不過,口罩感覺還是太厚了。
蘇懷粥嫌棄著,從床上爬起來,走到窗邊,把剛剛被丟棄的口罩拾起。
想要把它扔進垃圾桶,但蘇懷粥想了想,又把它給留了下來,放進了抽屜的一個空盒子里。
下次要不還是直接跟學弟親親吧?
就、就還是取材……可以的吧?
不可以不可以!
蘇懷粥搖晃了下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
才一個多月啊!
蘇懷粥!
你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要矜持!
可要是學弟下次又說要接吻取材這么辦?
還是拿個口罩嗎?
要不用紙巾?
薄一點的。
但感覺紙巾被學弟舔兩下就破掉了啊。
不夠安全。
要是學弟一伸舌頭,肯定一下子就被攻破了。
那要不用保鮮膜?
這個不太容易用舌頭舔破吧?
蘇懷粥這么思考著,心想有空去試試保鮮膜的韌性。
這么想著,蘇懷粥又忍不住敲敲自己的腦袋。
她現在到底在想什么啊?
明明學弟只解鎖了三分之一的男友權限,自己卻在這里想方設法的卡bug。
要想也應該是學弟去想啊!
自己還是要矜持!
從容一點!
不能被學弟拿捏了。
想著想著,蘇懷粥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筆記本和手繪板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心里逐漸有了想法。
……
下午一點多,江渺和蘇懷粥收拾了一下房間,打掃干凈后,便換鞋出門準備回校。
下了樓,兩人晃悠到充滿電的小綿羊旁邊。
蘇懷粥拿出鑰匙來,遞到學弟手里。
江渺:“?”
“干嘛?”蘇懷粥瞅他一眼,“你都會騎了,還想讓我載你?”
“我只是比較想抱著學姐。”
“你滾。”蘇懷粥白了他一眼,推著他坐上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