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于飛自然看出她眼里的擔憂,知道這個妹妹是真心關心自己,心里有些暖暖,輕聲道
“瞎想什么呢,自然是經過準許的。”
他早就看中這地方的礦產了。
以前,他身體不好,家里弟弟們虎視眈眈,云家的生意也一落千丈。
云家就算在落敗,也是瘦死駱駝比馬大。
云家是他母親和外公的心血,他不能眼看看看著云家就這么倒下。
他身體好些之后,就開始思索著,該怎么把白家重新發揚光大。
云家雖然生意多,但都很雜,沒有一個能支撐起一個家族的興盛,所以他想到了礦產業。
別看永州是一個小小的城,沒想到卻藏有稀有的礦產業。
所以他多次走動,就是為了拿下這礦產業。
聽著云于飛說的話,蘇向暖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偷偷干的就行。
看著大家都在忙碌,蘇向暖沒有久留,就好簫祁走了。
陳誠還在原地等他們呢。
臨走的時候,蘇向暖提醒云于飛一定要注意安全,最主要的是不要去永州城。
反復提醒后,蘇向暖還是有些不放心。
云于飛現在重心就在這,避免不了要去永州城。
最安全的還是把他帶回梧桐鎮,但目前看來是不可能了。
況且,永州城真要亂起來,她哥哥這金礦怕是也要付諸東流。
最好的辦法,還是避免危險。事情只要還沒發生,就一切還有轉機的機會。
等她回頭好好問問系統到底會發生什么危險。
想到這,蘇向暖低落的情緒散了一會,緊摟著男人的脖頸,把臉貼著男人后背上。
乘車回到永州城的時候,天色已暗還飄著雪花,但街道兩旁的小攤攤主卻畏懼嚴寒還在吆喝叫賣,百姓穿上厚實的衣裳行走來往,繁鬧繁華。
一輛馬車在客棧門口停下,車簾被掀開,簫祁身著黑衣,彎身走出,站在已經積了一層薄雪的雪地上印的他面容熒熒升昭華。
他清冷地唇邊微微揚起,將手伸向馬車內的方向。
馬車內伸出一只屬于女子的白嫩手掌,握住他的手就隨著走了出來,正是蘇向暖,她身子輕巧就從馬車上走下來,青絲飄揚,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嬌艷若滴。
簫祁看地心中一動,伸手輕輕捏了一下她嫣紅的臉蛋。
蘇向暖將他的手抓了下來,握在手心里,不滿道“你的手怎么一直這么涼”
“我也不太清楚。”簫祁回握著她的手,深邃的眸子如水。
兩人邊說邊走,剛到客棧門口,就看到司掌柜坐在門口凳子上,手里提著一壺酒,神色低落。
看著兩人來到面前,司掌柜瞥了蘇向暖一眼,懨懨地打了個招呼。
客棧里,伙計時不時探頭看一眼司掌柜,神色擔憂。
那伙計叫小七,也是這客棧里唯一的伙計。
走到那伙計面前,蘇向暖輕聲問道“你們掌柜的怎么了”
“唉,就是你們昨天撿回來的那個漂亮小伙子,悄無聲息地跑了。”伙計嘆氣。
“跑了”蘇向暖驚訝的挑起了眉。
早上他們走的時候不還昏迷著嗎怎么晚上就跑了
“是啊,奇怪的很,明明很昏迷的人,就那么悄無聲息的不見了。”伙計伸手指了指門口的人“我們掌柜發現后可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