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你們確實要不起!”長劍飛回,一把被秦九卿握在了手里。
秦九卿劍抵著眾人,沉著臉,神情幽暗,目光冰冷。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勸你不要跟我作對,這后果你們承擔不起!”
人被擊飛,薛平確實驚的后退了半步。然而,感受到眾人強壓在他身上的目光,又很快鎮定下來。他們這么多人,對付一個渾身是傷,已是檣櫓之末的女子,有什么好怕的!
殺人奪寶而已,他薛平又不是沒干過,怪只怪這三人時運不濟!
“識相的,最好把劍交出來,我可以大發慈悲,賞你們嗚——”薛平氣焰一下又漲了回來。
然而,話未說完,一粒石子突然朝他飛了過來,徑直又精準的塞進了他嘴里。
對面,秦九卿神色從容的活動了一下腳腕,嘴巴太臭,她聽的聒噪。
“一個玄云宗外門弟子,口氣倒是不小。”秦九卿嘴角勾著一抹冷笑,目光幽深的看著他。
“你到底是誰!”剛把石頭摳出來的薛平,堪堪吐了一口血水,尚未發作,便聽到秦九卿一語挑破了他的身份。
“你既知我是玄云宗弟子,就該知道,玄云宗不是你們這種廢物能夠得罪的。”薛平氣急敗壞,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狠狠道。
“是嗎?”身影一晃,秦九卿突然瞬移到了薛平面前。
“我也很想知道,玄云宗弟子德行敗壞、恃強凌弱,罔顧他人性命會是什么處罰。”話音未落,秦九卿手掌靈活一轉,攜帶著霸道的靈力,未等薛平反應,直接打進了他的丹田。
“啊!不——”丹田碎裂,薛平雙目圓撐,無力的跌倒在地,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德行敗壞、恃強凌弱,罔顧他人性命者,罰廢其修為、逐出宗門。我沒說錯吧!”秦九卿低垂著眼簾,任憑他在地上疼的翻滾,沉靜的看著他,聲音冷厲清晰道。
“你,你完了!”薛平渾身疼的痙攣,眼中憤恨的死死盯著她。
“是嗎?”就會這一句?秦九卿有些無趣的轉開視線,冷冷掃向剩余幾人。
除了威脅還是威脅,一點兒新意都沒有!
“我——我們都只是受到脅迫,逼不得已,姑娘饒命!大人饒命!”原本趾高氣揚的幾人,瞬間四肢發軟,惶恐不安的癱坐地上,止不住的連連求饒。
“聽著,把地上這人抬到玄云宗,順便將他干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這事兒就跟你們沒關了!”秦九卿指了指地上躺著的薛平,不容置疑的掃過幾人。
“這……”幾人有些猶豫,薛平是外門弟子可他們不是,這么送上去,他們幾個還不得被活拔了。
“有問題?”秦九卿將幾人的猶豫收進眼底,面上卻無半絲要寬容的意思。
他們既然跟著薛平一起為非作歹,得到好處,就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沒沒問題!”幾人跪在地上,唯唯諾諾的應道。
就算有問題,小命面前,也都不是問題了。
“拿著這枚令牌,這事兒能不能辦好,就看你們自己腦子了!”雖說這幾人也是罪有余辜,但也不過是聽人辦事,秦九卿到底還是留了幾分余地。
玄云宗執行堂弟子令牌,是她曾經隨手拿的,剛好放在手鏈的第一層,如今給出去,倒也不會有影響。
像是得了解放,幾人連忙撿起令牌,抬起薛平,扶著之前彈飛在地的同伴,連滾帶爬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