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城主府!”秦九卿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蘇清塵,直接牽著小乖的手走了出去。整日關在宗門不見見世面那怎么行?你師叔今天便帶你去漲漲見識,好讓你看看社會的奸險。
“尊者要找薛城主嗎?”蘇清塵一臉茫然,很想知道答案。可惜,秦九卿已然走遠,至于剩下的夜楚凌,更不會理他。
幾人有備而來,可遠在明月城東街的城主府,此時卻是毫不知情。
栩栩如生的金鳥屏風之后,人影綽綽。
“老爺,您看看,我們懷兒多可憐,都被傷成這樣了,這以后還怎么出去見人?”金縷雍容的婦人坐在一帷幔層層的床前,微紅著眼框,帶著細膩嬌柔的哭腔,柔弱無骨的倚在薛仁啟的懷中。
雖是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
床榻之上,臥躺著一約莫三十歲的男子,赫然就是之前星幻森林的薛懷。
他面色蒼白虛弱,但眸光轉動之間的算計卻絲毫不遜色。“爹,你快去催催!那邊人到底靠不靠譜,有沒有得手。您兒子都吃了這么大的虧,您可別一時心軟,輕易放過他們!
“好了,不是都已經安排了嗎?你安心養傷,消息自然會有,急什么?”
兩方催促,薛啟仁有些不耐,用手扒開臥在他懷里的婦人,煩躁的看向婦人,“你看看,要不是你平時慣的他無法無天,會成現在這樣嗎?”
“老爺,您?”婦人被拉開,雙眼泣淚,無措的望向薛仁啟。
“好了,別哭了,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薛仁啟避開婦人灼灼的目光,有些敷衍的安慰了一句。
不知為何,他總有些心緒不寧。
“爹,你就是太謹慎了,要我說他們三個就那妖女是仙師修為,其他兩個連一絲靈力都沒有,干嘛當時不直接動手,非要拐這么大一圈,還要去指望別人!
要是當時讓本公子出去,我定親手廢了她的修為,讓她趴在地上對我搖尾乞憐,為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有那個小白臉和那小屁孩,敢在他明月城的地方撒野,就該讓他們長長教訓,知道這明月城姓甚名誰。”薛懷臥在床上,滿臉的不甘和憤恨,趾高氣揚的看向薛仁啟。
“你知道什么!他們是玄云宗弟子,真要是在我們府上出事,萬一被人查到了,怎么說的清?
還有,我問你,他們三個真就那女子是仙師修為?”薛仁啟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薛懷一眼,他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會來事兒的!
“當然是真的,爹,您就放手的干,那小白臉根本就是個廢物。”薛懷信誓旦旦的肯定道。
“我就確認一遍,看把你能耐的,你好好養傷,爹爹再跟那邊的人聯系,看能不能幫你想想辦法!”薛仁啟聲色疲憊,淡淡的叮囑了兩句,步履匆匆的走出房間。
自從昨天秦九卿幾人走后,他眼皮就連跳個不停。眼下,派出去的人也沒一個回來復信,他得再去看一看。
“我就知道,爹一定會跟我想辦法的!”薛懷躺在床上,一臉興奮的看著走出去的背影,沒心沒肺的大聲吹捧道。
“行了,你小點聲,人都走了!”婦人寵溺的睨了他一眼,輕點了下他額頭。
“娘~你可一定要督促爹給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