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卿都是活了一千多歲的神尊了,我一個剛初出茅廬的才十五六歲的姑娘,你說能有什么關系?”
秦九卿硬著頭皮笑了笑,身體微微離開了一直依著的桌延,稍稍拉開距離。“就算我們都姓秦,真有關系,那也是不知道隔多少條街,多少輩份的親戚了。
你怎么突然問我,這么莫名其妙的問題?”
呼!這人突然來這么一手,是個什么意思?難道他以前真見過我?不可能啊,完全沒印象。
“是嗎?隨口一問,沒別的意思。”夜楚凌看著她染滿紅暈的臉頰,后知后覺意識到了什么,輕咳了一聲,尷尬的往后退坐了回去。
雖說動作有所收斂,可對于這敷衍的回答,夜楚凌明顯不信。
秦九卿嘴角一抽,不置可否的拿過茶壺,又倒了一杯水。隨口一問?誰隨口一問會問這么刁鉆的問題。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說的是真的,我雖姓秦,但只是家中排行第九,我有名字的,秦嬰!”秦九卿一杯涼茶下肚,剛剛有些浮躁的心微微平靜下來。看了一眼夜楚凌,她面不改色的又隨口胡編了一個名字。
“秦九卿可是仙界第一人,我要真和她攀上什么關系,玄云宗勢力之內,豈不是任意橫著走,還用得著跟你在這兒磨磨唧唧嗎?”
夜楚凌靜靜的看著她,對于她的強行解釋,目光微閃,輕笑了一聲。
“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出手便是兩枚,眾人趨之若鶩的玄云宗內門弟子令牌。更有甚者,你能一語道出,玄云宗藏書閣的禁書。這可是連真正的內門弟子都不敢確切保證的事,你又是從何得知?
還有,你當時教訓薛懷之時,為何那般篤定,只要他們拿著你給的令牌,玄云宗就可以追究薛懷的罪行,還能饒他們一命。要知道,薛懷再如何也是玄云宗弟子,就算有罪,也該玄云宗自己治罪,豈會容忍門下弟子莫名其妙被廢?
就這幾件事,可不就算橫著走嗎?”
夜楚凌慢慢悠悠,一字一句的陳述道,不單單是一件事,這是太多件事重在一起,不得不讓人好奇。
秦九卿張了張嘴,一時絞盡腦汁,也硬是沒編出一句說詞來。她睜著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夜楚凌,明月城一路,就說這毒嘴怎么這么配合,敢情是在這等著了。
“是與不是跟我都沒什么關系,同行了這么久,我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你若不方便,那便算了。
不過還是好心提醒一句,秦九卿再i也是仙界第一人,威名勝譽,你張口閉口就直呼其名,著實有些不盡,小心禍從口出。”
夜楚凌看著秦九卿一臉憋悶的表情,幽深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輕巧的點了點桌子,裝似好心的提醒道。
答案說不說他大概已經知道了,真沒想到,這人居然跟八竿子打不著的秦九卿有關,當真是叫人意外。
秦九卿心情復雜的看了他一眼,滿臉的一言難盡。他不也一樣張口閉口就是不敬嗎?還好意思提醒別人。
不過,秦九卿目光微閃,揶揄的悄看了他一眼。猜吧猜吧,盡可以再大膽的猜一猜,就是猜破腦袋,他也想不出這真正始末的。
畢竟,她本尊到現在也沒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