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記得你那時仗著修為小成,到處顯擺,逢人就要吹上兩句,可比現在整日一副假笑來的真實多了。”
“是嗎?這都上千年的黑歷史了,得虧你還記得。”葉寒衣低眉迎著秦關九卿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也跟著笑了起來。
和著微醺的風,聊及往事,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輕松了不少。
良久。
“對了,你怎么和蘇清塵那小子碰到一起了。”
笑談聲中,葉寒衣目光所及,看到了委委屈屈候再遠處的蘇清塵,難得想到了正事。
他斂下幾分笑意,目含擔憂,一臉正色的看向秦嬰九卿。“你剛剛說要我幫你,可是與你現在模樣有關?”
秦九卿微微摩搓著腕骨的手鏈,仰頭看著葉寒衣,凝眉思索了片刻,頗有些無奈的眨了眨眼睛。
“你問了兩個問題,第二個我也還沒想好,只能先慢慢查,但師兄這么厲害,能用到你之處肯定只多不少,到時候師兄可千萬別嫌棄才是。
至于你那徒弟。”
說到蘇清塵,她話音一頓,神色也認真了幾分,側目看了一眼著急等待的蘇清塵,轉過頭,凝眉問向葉寒衣。
“你這些年四處游晃,可有聽過明月城之事。”
“你是說薛仁啟?”
“蘇清塵都和你說了?”葉寒衣一語直中薛仁啟,讓她有些意外,不過想到此事也已過了十多天,大概蘇清塵已經上稟了玄云宗。
不出所料。
葉寒衣點了點頭。
“五天前,蘇清塵渾身是傷的跑了回來,他急急忙忙,進門就稟告了明月城薛仁啟一事。
大概說了一些情況,可惜他本也不清不楚,說的沒頭沒尾,此事長老堂一時無法定奪,這兩天乘著傷勢有所緩減,他又主動請纓去找線索了。”
說著說著,葉寒衣上下打量了秦九卿一眼,言語一頓,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說救他的是一位修為極深的修士,和一位人美心善又資質卓絕的紫衣女子,不會說的就是你吧。”
葉寒衣目光熱切,秦九卿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幾分汗顏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還真是你,那他嘴里的小毛孩就是外面那個?”葉寒衣指了指外面站著的小乖,又好奇的問道:
“你這三月,何時遇到了一位修為極深的男子,聽蘇清塵那意思,修為怕是都跟我不相上下了。
是何人?他可識出你身份?”
“碰巧遇到,初識,他大概不知道吧。”
應當是不知道的,秦九卿想了想,心里默默想到。不知為何,她有些不想將夜楚凌牽扯進來。
見葉寒衣還一臉興致勃勃的想問,秦九卿果斷的接過話,轉移了話題。
“不是押回來了薛仁啟嗎?你們沒有審問?”
“你說薛仁啟?”葉寒衣皺了皺眉,歇了剛剛的心思,頗為頭疼的看向秦九卿,道:“他還沒上玄云宗就畏罪自裁了。”
“你說什么?畏罪自裁?”薛仁啟自裁?秦九卿差點以為她走神聽插了,驚的站了起來,再次確認的看向葉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