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這女子狡猾的狠,您明察秋毫,她這明明是挑撥離間,您可別被她騙了。”
蒙面人氣急攻心,被秦九卿的拆臺說的一陣眼黑,恨不得立馬上去堵住她的嘴,卻礙于墨衣人在前,不敢造次。
“尊主,屬下對您的衷心,絕對日月可鑒,您一定要相信屬下啊!”
“夠了,還嫌丟人不夠?
若你真沒那個心思,別人三兩句話,就能將你急成這樣?”
墨衣人警告的晲了他一眼,實在煩了他的聒噪,也沒給他好臉色,直接拆臺,堵住了他表忠心的嘴。
“尊主,屬下——”蒙面人冷汗直冒,卻是咬死不承認,還欲再解釋。
“一個神靈體而已,想了就想了,本座還能殺了你不成。”
墨衣人再次厭煩的看了他一眼,厲聲打斷了他的強辯。
“我,”蒙面人慌恐的長了長嘴,又識趣的閉緊了嘴巴。殿主這是不計較的意思?喜從天降,他竟有些難以置信。
素來殺人不眨眼的殿主,什么時候,有這么好脾氣了?
“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你可以滾了。”
“是,屬下遵命,多謝尊主。”
居然是真的!再次聽見墨衣人發話,蒙面人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悅,雖然眼中仍有不甘,但眼下,他也顧不得這份不敢了。
他收起心中的那點小心思,最后看了一眼秦九卿,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看來殿主大人不僅御下有方,還相當的寬厚仁慈。”不然,怎么連起異心的下屬,也能輕易的說放過就放過。
若不是手底下無人可用,那也只能是礙于權衡,只能忍著了?
秦九卿挑了挑眉,看著乍然消失的蒙面人,輕諷的說道。
“寬厚仁慈?”
墨衣人似乎被秦九卿這句話給愉悅到了,竟低低的,從他金色的面罩背后,傳出了一連串的笑聲。
“許多年前,也有人稱贊過本座寬厚仁慈。
秦峰主,你猜,他們最后結局都這么樣了?”
墨衣人眼中帶笑,言語之間說的漫不經心,甚至神色之中還帶著淡淡的倦怠,好似從他嘴里吐出的,不是什么石破天驚之語,而確確實實,是一件再稀松平常不過的小事。
可說者無意,聽著,卻被一語驚魂。
秦九卿瞪大了雙眼,她抬頭,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墨衣人,若有可能,她寧愿相信自己耳背,聽出了幻覺,也不愿相信,此人是真正看破了她的身份。
“怎么?很難猜嗎?這么驚訝!”墨衣人似乎看穿了秦九卿的心思,貼心的,又補了一句。
“秦峰主不會真天真的認為,本座誘你過來,是為了所謂的神靈體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看著對方一臉信誓旦旦,完全不似試探的樣子,秦九卿瞇了瞇眼,收回被擾成一鍋亂的思緒,堪堪正了正神色。
這些天來,她被很多人問道與秦九卿的關系,可當面點出她就是秦九卿的,此人還是第一人。
跟何況,她從不記得,她有見過這類人物。
“怎么樣,可有猜出,那些人最后的結局?”
可惜,墨衣人自拋出這驚天一語后,并沒有想解釋的意思。他很愉悅于秦九卿的驚詫,他朗悅的,再次將剛剛的半個問題提了上來。
“死了?”壓下心頭的異樣,人為刀俎,就算她很想知道對方的意圖,但對方執意如此,她也不得不按著對方的心思,一步步的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