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含血噴人,你們只說要女人,可沒說她身邊還有一神境高手。
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會出此下策,想著將二人分開,再做打算。
誰知道鎮魔池會突然失消,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你以為我想這樣嗎?”
族長眼中一閃而過一道心虛,他咽了口口水,指著蒙炎,再次爭辯道。
“是嗎?你怎么敢保證,那鎮魔池下,不會真有一個傳送通道?”
蒙炎不恥的輕笑了一聲,他這一路出師不利,先是被殿主擺了一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誤進了劍冢。害的他以為劍冢真出了好家伙,一路滿懷希翼,過關斬將,好不艱難。要不是最后他發現祭劍臺的異常,跟著跳了進來,他怕是到最后都不知道那人背著他,和這群草木精以及那整日遮遮掩掩的蒙面人唱的一出大戲。
當然,這還不算,他在劍冢被那女人耍的團團轉,又是被半路殺出的神境高手打的狼狽不堪,落荒而逃;關鍵是,他眼下還被那兩人看到了正臉,此一次,萬一讓她二人逃脫,將他的身份宣揚出去,那他蒙炎還如何在碧落島雄霸一方?
所以說,他現在正憋了一肚子火,憋悶的無處可撒。
而剛好,這群人一臉咬死不認,胡攪蠻纏的架勢,瞬間將他點了個爆。
他現下,火氣蹭蹭,直沖上腦門。
“老東西,殿主當初逼問你時,你可沒說這地方,還有鎮魔池這么邪門兒的東西。
要不要我現在傳信,告訴殿主一聲?”
“蒙炎,你敢!”
族長厲呵了一聲,宛如被人按住了命脈,他急火中燒的瞪了瞪眼珠子,狠厲指上蒙炎的鼻子。
要說存心放走那女人,誰也沒看見,他只要咬死不松口,誰也威脅不了誰。可突然冒出的鎮魔池,那可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一旦被那人知道他們當初可以隱瞞,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絕不能由著蒙炎性子胡來。族長眼咕嚕轉遛了一圈,毫不氣若的繼續威脅道:
“這事兒你剛剛不說,已經措施了先機。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敢去告密,老夫就敢拼著魚死網破,在殿主面前咬死你是知情不報,想要以此逼我們為你私下辦事,威逼不成,又故意告密。
蒙炎,你可以試試。”
“呵!”
睥睨的掃了幾人一眼,蒙炎一眼劃過乖張的狠厲。
“一群草木玩意兒,要不是這小世界還有用,你以為,你們能活到今日?
不怕死的,就來呀。我蒙炎跟在殿主身前幾百年,從沒有過半分逾越,你們大可去說,看殿主是信你們一面之詞,還是會信我的忠心。
誰要是敢去,我奉陪到底。”
兩相對峙,越吵越兇,蒙炎氣場全開,以超高的聲線,和暴戾而混不吝的氣勢,絕逼的壓下對面,全然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蒙炎,你——”族長被他唬人的氣勢逼的一愣,腦中彎彎繞繞的心思全都歇了下來,他有些后怕。
確實,不論從各方面來講,如果蒙炎鐵了心要將此事鬧大,吃不消的一定會是他們這一方。
畢竟,他們從一開始,就是被對方威脅的那一方,完完全全,毫無招架之力。
“幾位,不是我要當這個好人。
你們可別忘了,這里可是殿主修煉的地方,你們在這兒大吵大鬧,就不怕吵到了殿主,回頭,你們一個也別想脫身。”
眼見不可開交直接,之前退下的蒙面人突然出現,他冷冷看了幾人一眼,嘲諷的權道。
“殿主有令,命我協助你將秦九卿與魔族之事盡快傳開。
殿主要的是結果,蒙炎,你確定還要在這兒干耗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