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秦九卿昏迷,他二人要說什么,也不用再遮遮掩掩。
“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從祭劍臺的石壁上看到了什么,又是怎樣到了那個花田,還有,那名殿主可有發現你身體的異常?”
當下,夜楚凌毫不客氣,將一路上的疑點通通拋了出來。猶豫靈魂原因,他能感受到小乖的情緒,可要是具體經歷,他卻是不行的。
少年還沉浸在深深的愧疚之中,聞言,愁著一張小臉認真想了想,上下動了動嘴唇,目光有些猶豫。
“石壁上的字跡不知怎的,就當時認得清,你要我現在說出來,我——我也不知道,就都記不清了。”
“那其他的呢?你怎么去的花田?”
記不清?憑小乖的天賦,這才多久,剛剛發生的事怎么可能記不清,除非是被刻意的模糊掉了,看來那些石文確實和神劍有關。
不過,眼下人已找到,石文之事可以推后,但那突然冒出的暗殿之主,卻是迫在眉睫。
“那時我被一束光突然吸著,就掉到了一片花田。然后,那名大哥哥就出現了,就是那個打傷姐姐的壞蛋,他騙我說只要待在那花田不動,姐姐就會來找我。
對了,他還遞了一塊玉牌,那玉牌上有姐姐的靈力,我——我一時太想見著姐姐了,就相信了。
誰知道,他居然那么壞,還和當初抓我們的蒙面人是一伙兒的。”
說到這兒,少年自責的捏緊了拳頭,他眉眼皺成了一團,眼巴巴的看著夜楚凌,委屈的紅了眼眶。
“夜楚凌,你說是不是我太沒用了,才會連累姐姐身受如此重傷。”
“你來人族一趟,怎的好好不學,盡將這遇事就哭哭啼啼的性子,學了個精髓?”
本就委屈,言語之間又多了幾分軟綿綿的味道,要是秦九卿醒著,估計聽了,心都得化成一團。
可惜,聽眾只有冷冰冰的夜楚凌一人,他嫌棄的用手替少年拭去眼角的一抹濕意,然后,揪著剛剛的稱述,乘熱打鐵的問道。
“你說的玉牌,又是怎么回事,可有在身上?”
玉牌?他突然想到秦九卿整日一掏一把的東西,這東西,可以當線索,但要具體如何,還要等秦九卿醒后,她自己好好回憶個透徹。
“不在。”少年懊惱的搖了搖頭。
他有些氣憤的鼓了鼓胖嘟嘟的臉頰,睜著大眼看向夜楚凌,訴苦道:
“除了那個壞哥哥,這些天,花田還有好多人。
他們都樂意陪著我玩,就像漂亮姐姐一樣,對我喜愛的緊,不僅如此,他們還偷偷教了我劍法,甚至給我喝了好多特別好喝的靈液。
是真的很好,我也是一時大意,才著了他們的道。
誰知道,那群人表面上待人親厚,背地里,盡藏了那么歹毒的心思。”
“你才見過幾個人,當然看不透他們的細思。”
夜楚凌頗為頭疼的揉了揉額角。一群人?看來是草木生靈沒錯了。
他現在竟有些看不種這兩方的出發點了。按照之前草木精的反應,他們應當是知道小乖身體內藏著神劍。退一步講,草木生靈作為這方世界的所有物,他們本就因神劍而生,不可能察覺不到神劍的蹤跡。
可偏偏,那殿主卻不知此事。不然,也不會放任這,將小乖好吃好玩的養著,甚至還做了一個幌子,引誘秦九卿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