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有人模仿了你的筆跡偽造的這封書信,就連我都看不出什么破綻來。”陸縝皺著眉頭道:“所以我想讓你自己分辨一下,這信上的字體與你平日所書可有什么不同之處么?”
林烈又仔細地看了一遍那封書信,最終還是茫然搖頭:“這信中字跡與我所寫完全一致,連我都看不任何不同來……”要不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從未寫過這樣一封信件,這都真要以為是自己所寫了。
陸縝聽到這話后,面色頓時就是一沉:“這下事情可就難辦了。此乃鐵證,只要有此書信在手,他們便能一口咬定了你之前與女真人勾結,欲把整座薊州城賣與他們。哪怕此事看起來是那么的不可思議,恐怕也是無法反駁的。”隨后,他心里又添了一句,哪怕自己出手將之毀了,既然他們能偽造出一份書信,就能造出第二封來。
林烈的眉頭也深深地鎖了起來:“這怎么可能?他們怎么就能把我的字跡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竟連半點破綻都不露呢?”
“是啊,此事著實太也古怪了。照道理來說,哪怕是再能學人筆跡者,也不可能完全不露疏漏,連你自己都看不出問題來的。”陸縝接過書信,又看了幾眼,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這讓兩人只能大眼瞪小眼,一時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半晌后,陸縝才又道:“不過你也不要太過擔心,即便有此鐵證,我還是有辦法為你平反的。只是卻需你在此繼續委屈一段時日。”
“呵……這里其實也沒什么,大人不必擔心,我還扛得住。”林烈忙笑著回了一句。
“那好,你且安心在此等候,我一定能把你救出來。你要做的,只是平心靜氣,切不可再胡思亂想了。不光我,這薊州城也少不了你這樣的將領守護!”為了讓對方鼓起勇氣,陸縝還把整個薊州城的安危都拿出來說事了。
林烈頓時肅然應道:“卑職明白了,大人放心吧,我不會再如之前般自暴自棄了。”
就在這時,劉道容又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地道:“衛誠伯,你可有從犯人口中問出什么東西來么?”
“暫時倒是沒有,不過他一直都說自己是被人冤枉的,從沒有生出過二心。”陸縝掃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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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眼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衛誠伯您這話說的,天下間就沒一個犯人不叫嚷著自己是被冤枉的,可結果呢?在證據面前,他們的罪行全都脫不了!”說話間,劉道容的目光便在陸縝手里的信上一掃,其意自然是很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