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特意跑來這兒與那兵頭說這一消息,定然是有目的的,而且行動就在明晚,到時候他們或許就能知道那些人打的什么主意了。
兩人回到院子,傻子突然從門后跳出來,朝著男人就撲過去,還做勢要對著他的脖子咬,男人已經忍他很久了,抓著傻子的胳膊一個用力就將人甩在了地上。
“用什么東西咬的我?惡不惡心啊!”男人揉了揉脖子上的皮膚,潮那傻子看過去,發現傻子又將瓜子皮含在了嘴里,剛剛就是尖尖的瓜子皮碰到了他的皮膚。
男人調查不順,心里堵得慌,他對著傻子齜了齜牙,嚇唬道:“你再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
剛剛摔在地上的傻子原本還傻乎乎的笑著,但一看到男人的表情,就忽然被嚇得哭了起來。
面對魔音穿耳,男人也沒了剛剛嚇唬人的氣勢,他雙手捂著耳朵,無可奈何的喊著救兵:“阿澤!”
徐川澤聞聲趕來,見他來了,男人一刻也不想要對待,捂著耳朵慌忙逃走。
沈流螢也實在是被魔音震得恍惚,對著徐川澤歉意的笑了笑,然后也趕緊逃離了現場。
兩個甩手掌柜的坐在屋子里喝茶,男人得了清閑就打趣道:“你不是一口一個徐大哥叫著嗎?我還以為你至少會留下幫忙。”
沈流螢回嘴道:“你這個罪魁禍首怎么好意思說我?你有本事嚇哭的,怎么沒本事去哄?你是不是經常干這種弄哭小孩的事兒?不然怎么這么熟練?”
“我哪有!”男人想要反駁:“我明明特別......”
話沒說完,哄好了傻子的徐川澤走了進來,笑著接嘴道:“我證明,公子確實擅長將孩子弄哭。”
“怎么連阿澤你也這么說?”見自己人來拆自己的臺,男人嘟囔道。
徐川澤微笑著繼續拆臺道:“難道不是嗎?小玨被你弄哭了多少回,就拿上次來說,那只鼉龍爪子不是你送回去的?”
說起這個,男人有些心虛的輕咳了一聲,狡辯道:“他不是一天到晚嚷嚷著要出去長見識,我把見識送回去給他瞧了他怎么還能怪我?”
徐川澤道:“一個六歲的孩子,血淋淋一只比他腦袋還大的爪子擺在他面前,他沒嚇暈過去已經是很有膽量了。”
沈流螢在邊上聽著兩人的話,聽到鼉龍爪子,好奇道:“是我們一起殺的那只?”
男人被徐川澤懟得說不出話來,見沈流螢問起,連忙轉移了話題,道:“對對對!就是那只,世界上怕是再找不到第二只了。”
沈流螢也想到對付鼉龍那晚的驚險,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當她從頭到腳抖了一下,這一次該不會再遇一只鼉龍吧?
這個念頭一起,沈流螢就連忙搖搖頭將它驅散了,不會的不會的,那只鼉龍已經是可遇不可求,能親眼見一次也就夠了,又不是遍地都有的東西,哪能叫他們又遇著?
但是,沈流螢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又有些沉默了,兩人各自分開的時候似乎一切都好,一遇到一起就像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似的,總能碰到些別人幾輩子都碰不到的東西!
想到這里,沈流螢面露嫌棄,默默坐離了這個男人遠了些,若非必要,還是別與他一塊兒行動了!
男人還在講述他大戰鼉龍的事情,一點兒也沒注意到沈流螢對他有多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