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目前的能力,只能大概的判斷出,那柴建方就在這座酒店之內。再具體的,我就提供不了了。”
墨哈·幻竹回應的非常認真,看得出來,她確實在追蹤的過程之中掌握了很多針對性極強的技巧。
不過這樣的事實,呂陽剛剛通過廁所窗外的腳印也大概判斷出來了,所以墨哈·幻竹的這條有用線索,說了也等于白說。
“嗯。那就好。這座酒店也不是太大,若是仔細找一找的話,還是能夠找出來的。”
不忍傷害這個略顯呆萌妹子的自信心,呂陽并沒有透露他也知道這一點的事實。
“那你準備怎么去找?是通過你們宗師獨有的精神力量嗎?”
聽聞到呂陽這么說,墨哈·幻竹也突然來了興致,因為她對于呂陽這個少年宗師確實挺感興趣的。
“想要通過精神力量去尋找特定的人,你得先知道他是誰才行。不然這滿酒店的陌生人,探查了和沒探查,其實都差不多。”
聽聞到面前呆萌妹子愈發呆萌的問題,呂陽現在的回應就顯得十分的敷衍了。
“這樣啊。也是。那柴建方混跡于人群之中,不就是圖的這一點好處么。”墨哈·幻竹在恍然一聲之后,便繼續說道,“你能感應到具體的蠱蟲嗎?例如說那個血吸蠱蟲?”
“那個血吸蠱蟲已經死了,和酒店廚房里面的雞鴨魚肉并沒有什么本質的區別。怎么,你有那個活的血吸蠱蟲嗎?”
聽聞到面前的呆萌妹子問的問題越來越呆萌,呂陽也顯得有些無奈。難道白巫蠱沒有宗師強者嗎?怎么連精神探查的基本常識都不懂?
“沒有。那是柴建方那種變態才會使用的蠱蟲。”
聽聞到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墨哈·幻竹一時之間也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看來在不熟悉對方明顯特點的情況下,就算是宗師強者在這里坐鎮也沒有任何的用處。怪不得那個柴建方在可能得知呂陽的宗師身份之后,依舊選擇留在這里繼續暗殺。
“既然你沒有任何把握能夠抓住那個柴建方,為什么你還要選擇跟在他后面追殺他呢?”
對于這個似乎并沒有任何手段能夠抓住柴建方的呆萌妹子,呂陽不假思索的便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是我們白巫蠱的使命,就算追蹤一輩子,那個柴建方也休想從我手中逃掉。”
墨哈·幻竹似乎并沒有明白呂陽話語之中調侃的意味,回答的倒是相當熱血。
對于這種血海深仇的世代大仇,呂陽并不是太了解。畢竟老呂家的人向來良善,就算偶有一個姻親叛徒,也被呂陽給輕易打敗了。
這種累代世仇,確實不是呂陽能夠輕易理解的。
“既然主動找不到,那么你有沒有什么誘敵的策略呢?在你以往的追蹤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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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那個柴建方難道沒想過要主動除掉你這個追殺者嗎?”
在呂陽看來,黑巫蠱嘛,肯定是無惡不作的,像墨哈·幻竹這么漂亮的美女,似乎很難不被柴建方這種人所覬覦。
“有是有。不過都是一觸即分的試探,我們甚至連面都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