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周勇去了另外一個包間,這個包間修的很隱蔽,位于一樓二樓夾層的位置。
吳猛用胳膊捅了捅我,輕聲道:“老陳啊,你說這周二爺是不是要拉我們入伙呀?”
我還有些生他的氣,道:“那不正合你意嗎?”
他道:“不是,兄弟我不也是一時糊涂嘛。你知道銀行卡一瞬間蹦出來七位數是什么感覺嗎?那可是好幾百萬啊,換你,你也頂不住這誘惑啊。”
說實話,我還真頂不住。我不是不愛才,我只是怕有命掙沒命花。土耗子這種勾當,坐牢咱先不提,光是那下墓摸死人就讓人很抵觸,更別說古墓里還有那么多的機關,弄不好蹦個大粽子出來,就能讓你永遠留在里面。
門口兩個壯漢一見周勇和我們,就推開了房門,干他們這行的最擔心隔墻有耳,所以門口一般都會有兩雙眼睛看著,以免走漏了風聲。
房間里很暗,唯一的光源都來自于墻上的投影,和旁邊的監控錄像,監控錄像能夠看到門口、以及樓下、還有這里每一個包間,除了這些設備,房間中間還有一張巨大的圓形會議桌,整個布置的像作戰會議室一樣。
我注意到桌上擺放著一張照片,明顯是故意給我們看的。這是一張老照片,雖然已經發黃了,但我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其中一個人……
因為那是我爺爺,陳才。那時候爺爺的頭發還沒有掉光,大概四十多的樣子。
爺爺身邊站著兩個年青人,通過左邊那個年青人鼻子上的大疤,我認出這個人是蘇伯伯。
蘇伯伯是我爺爺的徒弟,我對他映象很深刻,到不只是因為他鼻子上的大疤,逢年過節他都會來我家看望我爺爺,而且還總會偷偷給我拿零花錢。
照片上另一個年青人,我沒見過,國字臉,長的很帥,應該也是爺爺的徒弟,但從來沒聽爺爺提起過。
三個人表情嚴肅,站成一排,背景是天安門。
周勇推開吳猛坐了過來,指著照片上那個年青人,道:“這個是我!”
別說還挺像的,看了看他現在的樣子,又看了看照片,覺得有些好笑,心說、這家伙怎么長殘了呢?
顯然是為了拉我入伙,才把跟我爺爺的事搬出來的。我爺爺是個木匠,就是那種給人蓋庭院、修房子的,真不知道一個木匠怎么就交出一個盜墓賊來?
我他媽到底哪里讓周勇這個盜墓賊這般稀罕啊?
要問我現在什么感覺,我只能說日了狗……
我故作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啊,幸會幸會周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