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羊抬頭，盯著頭頂上越發收攏的天淵層細細打量了一會兒后，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原來，借助天淵層，不光可以離開這片宇宙，還可以實現宇宙內的快速移動...”
想了想，秦羊從天上降下，放棄了繼續追殺陰天鴉的念頭。
眼下，陰天鴉已經逃進了天淵層內，不出意外，他要么離開了太陽系，要么被永固在天淵層中，要么，就是zero的判斷出現失誤，他最終離開了這片宇宙。
以上三種情況，無論哪一種，秦羊都覺得暫時可以接受，便放棄了追殺陰天鴉的念頭。
事實，如果可以，秦羊是想嘗試追進去的，但按照zero的說法，沒有目的地坐標，會被永固在天淵層中，化為一道光束，永世無法逃離，自己沒有目的地坐標，也不知道這個目的地坐標具體是什么東西，更不知道陰天鴉最終會逃向哪里，可不敢輕易涉險。
“zero！幫我關閉過度解放的腦域吧！”
秦羊閉上眼睛，內心呼喚道，為了能釋放思維信號，與壞駒遺骸建立思維鏈接，順利操控壞駒遺骸，他讓zero強制解放了自己的腦域，現在戰斗結束了，自然要趕緊關閉。
可就在這時，zero猶豫了。
“宿主，隨著腦域的關閉，副作用及其影響也將隨之產生...”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
秦羊深呼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做好了承受副作用的心理準備。
“好吧！”
與秦羊心身一體的zero感應的秦羊情緒，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誘導信號釋放中，腦域關閉中，進程1%...5%...10%...”
猶如慢慢陷入溺水的人，隨著過度解放的腦域，被zero釋放誘導信號，進行關閉，秦羊眼底的白光漸漸消散，此刻的秦羊，感覺自己的腦袋越發昏沉，一種精神被撕裂的感覺產生，劇痛涌現，讓秦羊悶哼了一聲，痛苦了地跪在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劇痛消失，秦羊額頭汗如雨下，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隨后，就跟沒事人一樣，重新站了起來。
zero感應到這一幕，確定秦羊的確沒事，不是強裝的后，一陣錯愕，像是宕機了一把，讓秦羊腦海中出現了一大堆亂碼圖像。
“嗯？這也是后遺癥嗎？”
秦羊猛地甩了甩了腦袋，想讓自己變得更加清醒，zero回過神來，立刻結束了詭異的宕機狀態，頓時，那些亂碼圖象從秦羊腦海中消失一空。
“呼！沒事了!”
秦羊呼出一口濁氣，坐在地上開始休息，他望著自己布滿黑線的手掌，眉頭緊皺，似乎在沉思什么事情，而zero感應到這一幕，則再次怔住了。
“為什么，會沒事？”
“什么？”
秦羊結束沉思，在腦海中對zero問道，有些疑惑。
zero陷入沉默，秦羊也沒在意，此時，他被另外一件事情困擾著，這件事情就是，秦羊發現，自己竟然無法退出超常態！
生命本源，還在釋放，力量，還在上漲，實力也還在提升。
剛剛從阿克隆·修斯尸體中抽取的，那股龐大的生命元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消耗。
像是一臺失控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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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停止鍵已經無法關停這臺機器，燒光了燃油后，這臺機器就開始燒自己，仿佛要將秦羊燒一團灰燼，直到秦羊徹底崩解，死去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