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一周的時間,韓蕾都會去東城區那條巷子的最深處,拜訪當初救了她一命的,那個年輕小老板。
但無論她何時去,那個小老板永遠撐著下巴趴在小賣部的柜臺上假寐。跟他說話,他也不搭理人。
每天早上六點半,這里會開門,每天晚上十一點半,這里才會關門。
如此長的營業時間,按理說,營業額應該很好才對,可經過韓蕾的觀察卻發現,這個小賣部,人流稀少,根本就沒有什么客人來買東西。這倒也是,小賣部老舊就算了,賣的還都是舊時代的老物,還藏在巷子最深處,怎么會有人來呢?
恐怕除了周邊幾個鄰居,沒人知道這條巷子的最深處,有一間小賣部吧?
韓蕾悄悄摸摸找周邊的鄰居打聽了一番,隔壁的王阿婆說,這個年輕人長的很俊,可就是不知道收拾,整天胡子拉碴的,頭發也不剪,如果好好修理一番的話,說不定還能去當個明星啥的。
對門的周大姐說,這小子很有錢,是三年前來的,一來就花大價錢買下了這里,然后就整天趴小賣部里睡覺,哪也不去。有時候客人去買東西,要結賬了,他也不管。她就有好幾次沒結賬,小老板也沒管,弄得她都不好意思去了,最近,她正考慮著要不要干脆找個時間,把帳還了算了,省得每次回家,都不敢在門口呆。
韓蕾將這些有用的信息記在了小本本上,隨后找到了常年蹲在巷子口和人下棋的孫大爺,和龍大爺。
“啥?你說啥?我聽不見!”
龍大爺聽不見,韓蕾只好將目光投向了孫大爺,孫大爺開口道:“將軍!”
“滾你奶奶的!將你奶奶的軍!不下了不下了!”
龍大爺負手離去,只留下孫大爺美滋滋擺弄著棋盤。
“他叫什么名字?這我哪知道,我又沒跟他說話過話,這是個怪人,如果你想打聽他的消息,可以去找姓楊的那個暴發富,當初,就是姓的楊把自己的老宅賣給那個小老板,說起那個姓楊的老子就來氣,老子小時候還抱過他呢!現在他賣掉老宅發達了,找他去借兩個錢都不肯!”
孫大爺聽到自己老伴叫吃飯,抱著棋盤罵罵咧咧走遠了。
韓蕾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輾轉反側,來到了圣都中心城,最有名的富人區。
望著一排排宏偉壯闊的別墅,韓蕾被震撼到了,在一名金發小保姆的引薦下,見到了肥頭大耳,脖子上掛著一串金鏈子的楊姓暴發富,楊茍運。
“來來來!執法者大人請坐,嘗嘗這古老的普洱茶,這東西可貴了呢!一兩千金!”
楊茍運端起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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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灌下了一口普洱茶,這品法,看得韓蕾直皺眉。
放下大碗,楊茍運得知韓蕾來意,愣了愣。
“你說他啊!那老宅的確是我賣給他的,我跟你講,我當時把老宅賣了后,我后悔死了,要知道,我聽我祖輩說,那里原本可是初代圣者的降生地!后來戰爭爆發,那里被夷為平地,新城建立起來,我祖宗要購地建新房,毫不猶豫就買在了那里,然后自己動手喊人幫忙建了一個三層小屋,還帶瓦楞呢!比我這別墅舒服多了,知道啥叫圣者降生地不?那可是初代人類守護者從小生活的地方!我們圣都,以前也不叫圣都,叫做燕市,也是沾了圣者大人光,這才改名圣都,順利躋身為七十二名都之列,地位比首都元市都絲毫不差!”
楊茍運很是健談,他搖頭晃腦繼續說道:“可是啊!我也沒想到那年輕人那么有錢,我喊了個虛價,一億!他倒好,價都沒還,第二天就把錢送了過來!你這我能咋辦?只好賣了唄!嘖嘖!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楊茍運擺手叫來金發小保姆,讓小保姆送上了一些精致水果,然后抱著水果便開始啃,邊啃邊招手讓韓蕾一起吃。
聽到韓蕾問起年輕人的錢是從那來的,楊茍運頓時緊張了起來。
“這我哪知道,但我可你跟說,執法者大人,我和他已經完成了交易,即使他的錢來路再有問題,我也不會交出來,不過,我倒是聽說過一個傳聞,聽說他去賞金獵人協會領了一個任務,殺了一個窮兇極惡的狂徒,這才一夜之間,湊齊了那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