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你跟姐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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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男孩剛醒就看到了面前的這一幕--自家姐姐拼命去拽母親的左手,而母親卻十分抗拒,視線轉向母親的左手,唐瀟然瞳孔一縮,他看見了,在巫靈素的左手之上,一滴暗紅色的血珠正順著手上的紋路緩緩地滑落,在那蒼白的手上留下一道醒目的暗紅色痕跡。
“娘,你的傷又復發了嗎?”唐瀟然雖然不似許嬌容那般激動,反而聲音平和。可是,他面上的擔憂卻極為明顯。
“娘沒事,不過我家文華可當真是天才,竟然不到一天便將這《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給練成了。”見唐瀟然也就是許文華停止了修煉,巫靈素連忙開口,轉移話題,微笑說道,語氣之中充滿著得意。
巫靈素確實無比滿意,要知道萬事開頭難,當初她自己完成這一步可足足花了半個月!哪怕如此她的師傅還夸她是不世出的天才,可自己兒子呢?一天!這速度,堪稱妖孽。
想到這里,巫靈素禁不住想要大笑,可是她猛地想起自己還是一個命不久矣的病人,于是只得放棄暢快地大笑。
“娘?”許文華看著巫靈素變幻的面色,有些困惑,想要出聲詢問。
“好了,別說了,接下來都聽娘說。”巫靈素打斷許文華。“娘,您說。”聽了巫靈素的話。許文華壓下心頭疑惑,不再多言。
“當年,你們父親謫遷儋州,這本沒有什么,權力斗爭一向如此,你們的爹是皇黨,只要陛下還在,遲早有一日會重新起用你們爹。可是,在去往儋州的路上,我們便被一群人給襲擊了。”巫靈素娓娓道來,面上露出幾分哀傷之色。
“那為首之人武功及其高強,我又護著你們姐弟,招架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你們的爹被砍一刀后掉入長江。”講到這里,巫靈素的聲音雖然平淡,可那緊握的雙手上,凸起的青筋,卻顯示著其內心的不平靜。
……
“雖然,因為他們不知道我會武功,讓我占得了幾分先機,得以斬殺幾人。可后來由于人數差距太過懸殊,我無可奈何,只得逃向懸崖,之后我本想借助崖下激流逃走,卻被那為首之人偷襲。當時,因為嬌容在背上,只能硬接那一擊。”
巫靈素又嘆了口氣“沒想到,那針上所含內力詭異無比,多年以來,我非但無法去除沉疴,身體更是被那內力進一步破壞,雖然已經將之清除,可其造成的傷勢卻是永久的。”
“娘!”許嬌容大哭著撲向巫靈素,自己這些年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錢換的藥,居然對治療娘親沒有半點效用,她又怎能受得了?
“別哭了,乖女兒,有你們陪在身邊,娘沒有遺憾,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你還那么小,就去給人家洗衣服,給為娘賺錢治病,娘對不起你啊!”說著,巫靈素已經淚眼婆娑,輕輕撫摸這女兒那有些枯黃的長發,心中涌現無數的愧疚之意。
“少了我這個拖油瓶,你們的日子也該好過一些了,在這床下,有三十兩黃金。嬌容,省著點用,足夠你們姐弟倆富足一生了。等你弟弟長大了,能幫你撐起這個家,遇到好人家,就嫁了吧。可惜,娘是看不到那一天了。”巫靈素看看許嬌容又看看許文華,眼中滿是憐愛與惋惜。
“什么?三十兩?娘,我這就去買藥!”許嬌容聞言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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