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
臨安城外的官道上,兩人有說有笑的朝著臨安城那雄偉的城門方向走去。
待得他們走近,他們面容也逐漸清晰起來。二人均是弱冠之年的俊朗男子,二人雖然著裝不同,可卻都是氣度不凡。
此時,他們不知正在說些什么,正在開懷大笑著。
一陣笑聲過后,其中那名身著青色書生長袍的男子開口對他右手邊的一位背著奇異長劍,身著道袍的青年笑問道“誒,牛鼻子,我其實一直挺好奇的,你們道士,是不是也要一輩子打光棍,不能結婚啊?”
看那問話的男子模樣,不正是外出歷練近兩年的許仙?
那青年道士聞言,不悅地瞪了許仙一眼,沒好氣的嘲諷道“您老沒文化能別問這么沒水平的問題嗎?那北邊的那全真教好像是規定不可成親的。我們龍虎山雖是千年門派,但是那種迂腐的繁文縟節我們從來沒有好嗎?”
“龍虎山每一任天師皆為張道陵老祖嫡系后代,血脈純正,而這血脈,不娶妻生子又從何而來?”說到這兒,道袍青年又鄙夷地斜了許仙一眼。
許仙訕訕地笑了笑,說道“是是是,我們楠華兄以后那可是一代天師,統御千人,日后修煉有成,飛升仙道。可別忘了我們這幾個兄弟,啊哈哈哈哈。”
張楠華也是“毫不客氣”的說道“許兄客氣了,小事而已,一切好說,嘿嘿嘿。”旋即,他又一本正經的補了一句“到時候,你們可給我省著點造啊!
許仙見他如此,又是一陣大笑。這道士的腦回路還真是……這就開始心疼他的錢袋了。
不知不覺,在笑鬧聲中,臨安城越來越近……
不一會兒,已經可以看見宏偉的臨安城門了。甚至在此時,已經可以隱隱的聽見臨安城中的喧鬧聲。
正此時,許仙開口說道“楠華兄,前面便是臨安城了。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兒也算是我的地盤。”
“哦?漢文兄此言何意?”張楠華微笑。
“過些時日,中秋佳節便要來臨了,那幾日的錢塘江的潮水正可謂是‘海闊天空浪若雷,錢塘潮涌自天來’,你不妨在這臨安多逗留些時日,讓我好好帶你逛逛這臨安城,待得中秋節過后再走也不遲。”
“如此甚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早就聽聞錢塘江大潮天下一絕,之前一直處在龍虎山那深山老林之中,鮮有外出,一直也無緣一觀。如今既然來到了這臨安城,又恰好撞到了大潮將臨的時日,正好一飽眼福。”
見他答應了,許仙微笑的點了點頭。隨即又聽到張楠華嘟囔道“回去就要被老頭子抓著練功,龍虎山又是無聊至極,師妹也被他打發下山了,我還不如多玩一會兒……”
聽到這兒,許仙不由得啞然失笑。這個張楠華,懷著一顆赤子之心,有時候倒也真是可愛。
而此時,遠在江西的龍虎山大殿之上,一中年男子端坐于蒲團之上,微閉雙眸,忽然,鼻子一癢,打了一個長噴嚏。
“阿嚏,誰又在說我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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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二人進入臨安城時已是晌午。兩人就這樣一路說笑著來到了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