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居易面上的表情已經由憂轉喜,看那樣子,似乎是恨不得撲上去親二牛一口。
見張居易這樣一副表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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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面色一寒,悄無聲息地后退了一步,生怕張居易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哈哈哈哈,妙和堂終于來了,感謝朝廷,感謝老天爺啊!”
張居易大笑出聲,那模樣,要多興奮就有多興奮。
二牛嘴角抽搐,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記著,前幾日,自家將軍憤怒地跳著腳指天罵地的瘋狂模樣,現在居然就開始歌功頌德了。
表面上鄙視著,可二牛的內心對于自家將軍還是格外的敬佩的。
別看他只是弱冠之年,可也是一介武進士,更有著不小的戰功。
更為重要的是,在張居易擔任昭武校尉期間,與仁和縣令禹明遠配合,將這仁和縣治理的井井有條。
同時,他本身也是個愛民如子的人,絲毫沒有身為武將的驕橫之氣,這也是為什么他手下的官兵如此愛戴他的原因。
沒有在拖沓,張居易就好像是火燒屁股一般,直接竄出了帳篷,向城外奔去。
二牛只覺一陣勁風從面前掛過,張居易的身形已經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門簾揚起,塵土一片。
“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那個車隊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會讓將軍如此的興奮?”
二牛很是不解,自家一向沉穩淡定的將軍今日竟然會如此的失態,這可真是少見啊。
二牛不知道妙和堂也不奇怪,在這個交通與信息都不發達的時代,妙和堂的影響力恐怕也就僅限于臨安城和它周邊的城鎮罷了。
而二牛則是來自于山東的一名漢子,后來跟隨張居易征戰沙場,從來沒有來過臨安附近,若非此次天花,恐怕他和張居易還在北方同金國軍隊戰斗。
因此,他不知道妙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張居易的速度很快,能夠取得武進士,他的武功自然是極高,輕功自然也不錯,可當他趕到城門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有幾人等候在那里了。
“禹縣令,您怎么在這里?”
張居易沒想到,那些人中為首的一人竟然是這仁和縣的縣令禹明遠。
那禹明遠黑黑瘦瘦,面色還有些憔悴,看上去五十多歲的樣子。
如果沒有人介紹,恐怕誰也不會猜到面前這個就好像是做慣了農活的鄉間老農一樣的人竟然會是仁和縣的一方父母官。
“妙和堂派人來我仁和縣,我身為仁和縣令,怎能不親自前往迎接?”
禹明遠笑了笑“先前我還在納悶居易你怎么還不來,話還未出口,沒想到你就來了。哈哈哈,沒想到你我二人竟還是蠻有默契的。”
張居易也笑了,他與禹明遠不僅是同僚關系,更多的還是志同道合的忘年交。
兩人都是心系勞苦大眾的人,這也是為什么二人會同時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妙和堂為了仁和縣的百姓甘冒奇險,自然當得起他們二人同時迎接的禮儀。
張居易哈哈一笑“是啊,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禹明遠也笑了,似乎是被張居易那爽朗的笑容感染。先前面上的沉凝之色也消失了幾分,看起來也沒有那么憔悴了。
兩行人會和,禹明遠命令城頭衛兵打開城門,他們要一起去迎接妙和堂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