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這個弱冠青年。這讓禹明遠有一些不解,不知道為什么妙和堂會讓許仙這個年輕人來帶隊。
許仙輕笑道:“小子許漢文,大人叫我漢文即可,此行妙和堂的帶隊人就是我,這些時日,禹縣令如若有事,都可以來找我,凡我妙和堂所屬,盡皆遵從縣令大人號令。
與禹明遠一番客套,許仙又看向張居易,神色有些古怪,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怎么?不認識了?”張居易向許仙擠擠眼,那樣子倒好像是幾年未見的好友一般。
張居易的一句話,讓在場眾人除了許仙之外,都有些疑惑。
他什么意思?
許仙搖搖頭“我也沒想到,幾年前和我在酒館里拼酒,還逃單的人竟然會是昭武校尉,還有張居易這么一個文雅的名字。張建,你可騙的我夠慘啊。”
張居易打了個哈哈,見周遭幾人那有些怪異的眼神,臉上不禁有些燥熱。
禹明遠有些傻眼,這個一向老實的張居易竟然會干出這等事。
“許兄,許兄,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我那次……那次真的是個意外,只不過是手中真的沒錢罷了,下次我一定回請你一頓,就去聞濤樓,到時候你可勁點。”
帶著幾分討好的笑意,張居易接著道:“許兄,你可是當年的金陵第一才子,未來想必也能當一個宰相,俗話說‘宰相肚中能撐船’你可得早點練練啊!”
許仙有些無語,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這人有這等口才,不去當官,卻去當武將,看來是屈才了。
許仙還能說些什么?只能給他個臺階下了。
“那好,你只要告訴我你為什么會有這么個名字,我就原諒你如何?”
“嗨,原來許仙你好奇這事啊,其實這事我也挺郁悶的,家父是個讀書人,想讓我讀書,繼承他的衣缽,他老人家又特別喜歡白樂天的詩,就給我起了這么一個名字。”
經過許仙和張居易這么一頓鬧騰,本來略顯拘謹的雙方頓時變得親近了起來。
于是,在守城侍衛的簇擁之下,妙和堂一行人進了這座戒嚴的仁和縣城。
“禹大人,不知仁和縣此時的情況究竟如何,您也知道,臨安與仁和縣的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消息的傳遞不會那么的精確。”
禹明遠嘆了口氣,提到仁和縣的天花疫情,他面上的微笑也維持不下去了,有些悵然地道:“漢文啊,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還是自己看看吧。”
許仙聞言向道路兩邊看去,只見道路兩側的房屋門戶全部都緊緊地鎖了起來,而本該繁榮的大街之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到處都是靜悄悄的,仿佛酒香一座空城一般。
“本官早已經按照朝廷的要求,封鎖了仁和縣通往別處的道路,仁和縣許入不許出。同時,我們在城東的一片空地上劃分出了隔離區,將病人和接觸者區分隔離。”
許仙點點頭,禹明遠的處置方法堪稱完美,就連他也說不出來什么。
“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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