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把曉玲送到了格林旅店,他趕快回到駐地,用自己的特殊藥水涂抹之后,里邊的內容顯示了出來:下午三點,海匯酒店22號房間。
他一看時間還來得及,就在充分整理之后,開車去了酒店。
到了酒店的街口,他一看,還有半個小時,就把汽車停止了酒店對面一家咖啡店的門前,下車之后走進店內,要了一杯咖啡,拿起報架上的一份報紙看了起來。
雖然現在是國共合作,但是國民黨,處處制約**,他還是小心沒大錯。
來到香港已經兩年了,都沒有和組織聯系過,他也非常希望能夠正常和組織接上關系。
他一邊看著報紙,一邊注意觀察著對面。
半個小時過去后,沒有發現特殊的情況,這才起身向對面走去。
他進入酒店大廳,也沒有發現異常,這才走向二樓。
雖然組織上和他接頭,他感到高興,但當年組織給他的任務是,單獨聯系,單獨行動,執行特殊的任務。
所以當他知道自己的公司,正在給**購買藥品的時候,也是按照正常的手續進行,沒有特殊之處。
因為他是單獨聯系,所以也從來不和他人形成交集。
他上了二樓之后,來到22號門口,向著周圍看了一眼,這才敲門。
等到房門打開,他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臉孔。
對方馬上關上了房門。
“楊老師,楊曉斌。”
“我也沒有想到是二叔您,坐下聊,看來當年救我一命的也是您,我還從來沒有謝過吶。”
“那個時候,你還是一個沒有畢業的學生,和現在可是不同。”
“因為救我的情報,是有李家傳過來的,我就想這五大家族的人,一定有我的同志,還是被猜對了。”
“當時,我是單線聯系,才躲過了一劫,后來看到一個個被捕的同志,我就通過關系了解情況,才知道有兩個人,沒有了被抓到,一個是你在源鎮,另一個是外出的同志。
當時我給李虎的汽車內,扔了一個紙條,就去尋找另一位同志,可是我去的時候,發現這位同志住所的外圍,都是便衣,就在周圍看看能不能碰上這位同志。
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當我發現他的時候,敵人也發現了他,我還沒有來得及報警,敵人就開槍了,這位同志,就倒在了離我不遠的地方。
當時我感覺自己真的是無能,如果我手中有一支槍,也可能就不是那個樣子。”
浩瀚在訴說的時候,心情特別的沉重。
“那位犧牲的同志,我也知道,他就是我的入黨介紹人,我和他供過很多事,不過這些同志們的鮮血,都不會白流,它是教訓,也是財富。”
“說吧,這一次找到我,有什么任務。”
“我可沒有給您下達任務的權利,這是延安總部下達的任務,要你協助一名同志,在這里建立一個貿易公司,以后專門為我黨,采購物資,不過你可以不出面,派你手下人,去辦理就行,這也是上級的意思,我只是負責傳達,并運走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