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碼頭報告,今天晚上五氏商行,有一批藥品裝船,目的地不明,我們是否要繼續跟蹤。”
“扯談,我不是已經講過,今后有關五氏商行的行動,沒有我的批準,一律不準行動嗎,是誰讓你們又搞了這些活動。”
行動隊長,憋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說呀,怎么不講了。”
看到站長發火,最后只好說出了名字。
原來是副站長,在這里搞鬼,就馬上讓行動隊長,把副站長丘林給叫來。
行動隊長一聽,叫也不對,不叫也不對。
原來這副站長,已經知道中原和武漢站的事情,后來他還看到了中原站發來的電文。
就知道這中原和武漢站的倒霉事,是站長向總部告的狀,現在事情解決,總部購藥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而五氏商行,為了感謝站長,也一定會送他不少好處。
這樣站長不但立功,而且自己還撈到不少好處,所以副站長,當然心里不高興,就想著怎么破壞這個事情。
在私下里,他給行動隊下了命令,要他們繼續嚴密監視五氏商行。
行動隊長,一聽就說,站長已經取消了所有行動,這副站長卻說,這是站長的新命令。
現在的行動隊長,知道自己上當了,如果自己去把副站長叫來,副站長完全可以把這些責任推到他的身上。
站長看到自己說話后,這行動隊長,公然敢不動,就馬上再次說道:“明天我以抗拒命令,把你送回總部,你自己看著辦吧。”
行動隊長一聽,知道這個罪名,自己擔當不起,馬上跪在站長面前說道:“請站長饒恕,我現在就去叫副站長。”
說完站起一溜煙跑了。
他知道得罪一個副站長,比葬送自己的前途,要好的多。
時間不長,行動隊長和副站長都來到了站長的辦公室。
“丘副站長,是誰給你的權利,讓你下命令給行動隊去監視五氏商行的,難道你也想學學中原和武漢站的下場。”
“站長,我沒有下這樣的命令,這是那個王八蛋說的,叫他來和我對質。”
這丘副站長,真是一個無賴,自己說過的話,馬上翻臉就不認賬。
站長一看,這丘副站長,一推六二五,什么也不承認,但是高原也不是在這里白當站長的,就馬上說道:“你下的命令,我這里有你的原證和旁證,是不是我讓他們,都來給你對質。”
這無賴的丘副站長,想推脫責任,沒有想到,站長連旁證都有,現在他也不敢再硬下去,就狡辯的說道:“我這也是為了站上的好,我們香港站,自從建站之后,就沒有真正出彩過,如果這次能夠從五大家族那里,搞點東西出來,我們臉上都有光彩。”
“丘副站長,是你自己申請調離,還是我向總部匯報,你已經失去了作為軍人,最基本的素質。”
這件事情,站長手里有原證和旁證,如果到了總部,他自然要被調到最艱苦的地方去,甚至有可能到抗日的最前線,馬上說道:“是兄弟錯了,請站長責罰。”
“你我在香港一場,我也不責罰你,還是你自己今天晚上,寫一份申調報告吧,一個小時以后交給我,我就在這里等著。”
“站長,是小弟錯了,還不行嗎。”
“你已經觸及了我的底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