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話是多么熟悉且陌生，曹軒已經好多年沒有體會到這種溫暖，盡管他知道媽媽早就死去，還是止不住心中的悸動，理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偏過頭閉上眼睛，腳步艱難的先前走著。
啪~！
清澈耳光聲響在背后，緊接著傳來男性憤怒的吼聲，“你個臭三八，快給我錢！不然我殺了你們，我天天養你們該是時候收點利息了，快拿出來。”
女性捂著臉，仿佛淚水已經流干，眼神充滿絕望的平靜，淡淡的說道：“家里已經沒錢了，不要再打孩子，他們還小，你想要錢就把我賣了吧！身上的器官也行，只要能換錢的你都拿走好了。”
清脆的耳光聲打在母親臉上，同樣也打在曹軒的心里，盡管知道這不是真的，這些都已經過去，但事實就是事實，那怕曹軒極力將這些悲痛的記憶掩埋。
“你個婊子！還想騙我，你嫁過來的時候不是帶件寶貝來嗎？將它拿出來給我，快點！”
曹軒的母親沒有說話，那怕面對男人的拳打腳踢還是沒有妥協，男人拿她沒有辦法，放棄了繼續蹂虐女人，說道：“既然你不說，我就自己去找。”
劈里啪啦的摔打聲響起，男人粗暴的在屋子內搜尋著，使本就千瘡百孔的家更雪上加霜，屋里已經沒有完整的家具，凡是能碎的東西被男人摔了個遍，眼看男人就要找到藏匿的地點，曹軒的母親死命的拽住男人的腿，哀求道：“那東西是留給毅兒看病和軒軒讀書的希望，你還是不是人！你要錢就將我賣了吧！不要動那個東西。”
重重的踹開對方，男人對這個理由嗤之以鼻，他的眼中只有瘋狂，屬于賭徒的瘋狂，說道：“等我贏回了錢，咱們家才有好日子過，不要攔著我，不然我真會殺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