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張被掀開褥子的床,粗糙的水泥表面墊著張木板,一個做工粗糙的稻草人被放置在木板中央,它的周圍是一圈殘肢斷臂,血跡將周圍繪滿,床榻的木板前還擺放著三支蠟燭。
“這是某種儀式,儀式產生效用,從而召喚出濃花口的鬼怪,這一切都是晴子釀成的災厄。”
曹軒走進些,發現稻草人的背后貼著張白紙,上面寫著慧麗子的名字和生辰。
“應該能確認,慧麗子應該就在這里,晴子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慧麗子布置的,而做出這種儀式后,因為掌控不了鬼怪的力量,導致濃花口的所有居民都受到連累。”
“晴子能知道這種邪惡儀式的方法,跟濃花口留下來的傳說有關,這就可以解釋,為何這里的居民知道應付這種邪物的方法。”
站在床榻前,曹軒沒有貿然去破壞儀式的擺設,這種儀式一般都會與召喚出的妖物有直接聯系,如果因為破壞儀式,導致妖少婦的行動能力更加不受控制,就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如果一開始那個老婦告訴我本地的傳說,結合眼前的儀式,多半就能推斷出妖物的身份,不過現在還是不要冒失為好。”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找到慧麗子,如果在沒有碰見晴子的情況下,能直接帶她離開,是最好結局,畢竟聽司機所說,晴子很可能化為了鬼怪力量的聚合體,我們在路邊上遭遇的鬼怪也許只是鬼怪的化身,一個化身都如此棘手,本體應該相當的可怕。”
探察完里屋后,便失去留下去的意義,曹軒回到大廳,出門就看見王二壯攙扶司機,一瘸一拐的走著。
將司機的痛苦表情收入神下,曹軒問道:“是腿上有傷嗎?”
因為行動帶來的痛苦,司機嘴唇發白,沉默的點點頭。
“二壯叔你先將他攙扶在椅子上,然后將褲腿撩開。”曹軒吩咐道。
“不用,不...用,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相比與自己的傷勢,司機更擔心再次落入晴子的手上,因為他親眼見識過那種慘絕人道的手段,那個女孩就是魔鬼,魔鬼殺人是沒有人性的,只是單純的殺戮和折磨。
王二壯沒有理會司機的央求,直接將他按到椅子上,然后強行拉開他的褲腿。
一雙被利器挖的坑坑洼洼的腿,映入曹軒眼簾,奇怪的是,傷口并沒有鮮血流淌,表面一層類似蠟燭油干涸后,白色固態液體將傷口覆蓋。
如果單純為了折磨才將司機腿上的肉挖去,為什么還要將司機暫時捆綁在一旁,晴子明顯是故意留他的性命。
不過留著這樣一個人,究竟有什么用處?
曹軒示意王二壯可以了,見司機站起身,剛想要繼續問他些問題,突然發現司機的臉上滿是驚恐,瞪著眼睛盯著曹軒背后,瑟瑟發抖。
王二壯也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