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城嗎?”沈言說著看向遠方:“就把這里作為我的起點吧。”
“不要一邊和別人說話一邊露出奇怪的表情啊喂!”陸茗看著沈言滿臉自得感到莫名其妙。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起了高興的事情。”沈言轉過來,微笑著說。
“怪人。”陸茗白了一眼,又突然問道:“對了,你是體修?”
“嗯?怎么了?”
“剛才我見你接住了陳偉的全力一擊而且竟然未散發出一絲靈力波動,這只有兩種可能。”陸茗說話間比出兩個手指。
“哦?哪兩種?”沈言來了興致。
“一是你是個深藏不露的能人修士,境界之高無法想象,實力強橫到可以無視別人的攻擊,但我見你年齡似乎與我相仿,所以可能性不大。
第二種就是你其實是個體修,體質十分強橫,而且我見你渾身血跡但仍精神飽滿也正證明了我的猜想。”陸茗陳述道。
沈言不禁贊嘆其心思縝密,不但對靈力十分敏感,而且馬上提出兩種可能情況。
即使她都沒有說對。
不過那也是因為沈言不同于常人,陸茗怎么也不會猜到面前渾身殘破的少年是一位古神血脈繼承者。
但還是稱贊道:“想不到姑娘年齡雖小但聰慧過人。”
“哼,當然!”陸茗不禁飄飄然起來,道:“本小姐從小就對靈力十分敏感,早已具備修煉條件,未來可是要朝著丹師方向發展的!”
“是,小子也感覺到小姐冰雪聰明!”
“嗯嗯!”
“天生麗質!”
“是!”
“傾國傾城,實屬罕見!”
“對!”
……
“而且……”沈言正要繼續說,卻被陸茗打斷。
“差點就被你帶偏了!”陸茗差點聽的忘乎所以,面色羞憤地說:“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是不是體修!”
沈言才淡淡說:“算是吧。”并不是沈言想敷衍陸茗,只是自己的情況實在特殊,
先前接住褪凡一層陳偉的攻擊是因為他的**被蚩尤魂體鍛造地十分強硬,世人有誰不知蚩尤乃一大蠻神,強硬的**更是其實力的一大部分!
而這些話又不能對初次見面的陸茗細說,如今沈言只身一人還是小心謹慎點好。
“唔……”陸茗這才看出沈言對自己的敷衍,嗔道:
“不可明言就算了。對了你身上的傷還有沒有事?我帶了藥師來為你醫治。”說著指了指一直站在身邊一言不發的藥師。
沈言看向那個藥師,卻發現藥師正別有深意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那刻板的臉上好像是硬生生嵌進兩顆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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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看著心里發毛,渾身不舒服。
“這藥師……不對勁。”沈言暗自念叨,又對陸茗說:“
不用了,這些傷呃,其實是我體修的歷練,靠尋常方法就沒用了,得要我自己……自己煉化。”沈言支支吾吾瞎編著,因為他身上的傷早就好了,卻沒辦法向陸茗解釋。
“還有這種歷練方式?”陸茗歪著腦袋,眼中滿是疑惑:“這倒從未聽說過。”
“當然,因為我的功法比較偏門。”沈言這才認識到什么叫做撒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謊來圓。
“哦這樣,行吧。”好在陸茗沒有在糾纏,又說到:
“那么我們先走了,你可以先洗漱一番或再休息休息,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向門口下人說,他會滿足你的要求。晚點我再派人找你。”說著就要轉身離去。
沈言:“多謝姑娘。”
陸茗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轉身回到沈言面前說:”對了,這個給你。”說話間就從手中絲袋取出一樣東西遞給沈言。
“這是……”
“香囊,夜里驅蚊蟲。”塞進手中的是一個白色錦囊,繡有藍色云紋,精巧細致。并透來縷縷香氣。
“姑娘考慮的倒是細致,多謝。”
“無妨。”陸茗說罷便離去了,只是那藥師卻在離開前深深看了沈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