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更是錯綜復雜,愚兄亦是看不透。”
文遠緊閉雙目,面露陶醉,贊道:“不過這里風景確實是杠杠的,無污染,無公害!沉浸式體驗極佳!給建模加雞腿啊!”
……
在王遠的引路下,二人走過廊道,跨過石橋,最后還御劍飛行了大段路程,終于來到一座矮小山峰上。
這上面是一片稍顯密集的建筑群,比云溪之前看到的大殿,要簡陋了不知多少,只是簡單的由巨石和木樁搭建而成,與凡人居住的建筑大同小異。
此地房屋眾多,只是不知為何,人際卻是罕見,二人一路上只碰到寥寥幾個白衣弟子,大多還都是神色匆匆。
王遠毫不在意,也只是對其相熟的同門微微點頭。
如此腳步不停,七轉八轉下,便領著云溪來到了一座稍大些的房屋前,停了下來。
而后便十分熟絡進門,向這里的執事弟子指了指云溪,冷聲道:“張師弟,這是凌云祖師新收的弟子,勞煩準備一下內門弟子的物件。”
聽聞此言,這名尖嘴猴腮的弟子,當即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瞇眼打量了一圈眼前的瘦弱少年。
與此同時,云溪同樣也在打量著他。
這名弟子約莫十七八歲左右,濃眉小眼,穿著和王遠相同的白色道袍,此時眼睛瞇成一條細線,看著就有種精明狡詐之感。
片刻后,這人怪叫一聲,說道:“我勒個親娘誒,掌教祖師可多少年沒收徒了,王師兄你可別戲弄我張三!”
這張姓弟子本還想貶低那山野少年兩句,卻看那二人始終鎮定自若,卻讓他有些游移不定了。
眼珠一轉下,當即也留了個心眼。
“哼,以掌教祖師那捉摸不定的性子……保不準真將這小子收為弟子了,若我今日羞辱于他,那他日后可不得給我張三穿穿小鞋?”
張三如此一想,言語上倒是有所收斂,算是留了七八分的口德,萬一王遠所言屬實,那便還有些回旋的余地。
王遠也不做聲,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這瘦猴似的少年。
這兩人身著同樣制式的道袍,且不論相貌,光氣質上就已經是天差地別,所謂沐猴而冠,想來說的便是這般了。
見場面僵住了,張三訕訕一笑,對二人連連擺手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王師兄何必這么較真兒,等著哈,我這就給這位師弟把事情辦妥嘍!”
不消片刻,張三便從房內拿出幾樣物件,將其遞給云溪,神色諂媚道:“不知師弟如何稱呼啊?”
見這人這般姿態,云溪莫名就產生了一絲怪異之感,但還是禮貌性的說道:“張師兄叫我云溪就好。”
張三一拱手,一臉恍然,略顯夸張的驚道:“原來是云師弟啊!師弟果然是一表人才,天資過人,出類拔萃!難怪能夠得到掌教祖師的賞識!”
“嘿嘿,之前……還請師弟莫要見怪啊!畢竟掌教祖師難得收徒,師兄我這不也是過于驚訝嘛!”
那種怪異感越發強烈了,云溪強忍著不適,將那包東西置于桌上,拱手肅然道:“還請張師兄莫要打趣云溪!云溪確實是資質愚鈍,若不是承蒙掌教師尊抬愛,甚至都無法拜入玄清門,日后定當勤勉修行……”
“誒誒誒,打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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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叫什么師兄!以后你是我師兄,不對!你是我師叔祖!不然我不是占我師傅便宜嘛,云師叔祖你可莫要害我啊!”
張三連連擺手,將云溪的話語打斷,一臉幽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