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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子拍了拍弟子的肩膀,悠悠嘆道:
“祖師爺當年留下這塊石碑時,就曾說過:有緣自能習之,無緣不必強求。也有許多前輩嘗試過參悟石碑,可無論怎么參悟,也看不出任何異常,反倒是一些普通弟子在觀看時,心神會沉迷其中,需外力干擾才能清醒。”
“然,終究還是有人成功!距今四千多年前,有位祖師拜入玄清門……”
凌云子看了眼云溪,輕笑一聲,“據說他的資質也很差,估計最多比你略好一些,勉強能入門而已,可他在一次機緣巧合下,竟從石碑中悟出了一門大神通!從此就仿佛開悟了一般,境界接連攀升!”
凌云子白須抖動,神情亢奮,“這位祖師的橫空出世,才讓瀕臨消亡的玄清門,又重新輝煌了一段時日,從而才能延續至今!”
“他就是余凡祖師,也被門人稱為中興之祖,在祖師堂中,他的畫像位于道祖騎牛西去圖下方。”
“他也是天生分神……”
凌云子看向云溪,目中深意不言而喻。
云溪雙目巨震,他之前有所不解的地方,此時全都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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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起來了。
他現在才明白,為何凌云子作為一派掌教,會特意來見他一個鄉野少年。
他現在才明白,為何他資質愚鈍,凌云子卻給予這般大的期望。
……
看了眼彷徨中的弟子,凌云子沒有出言去點醒。
正所謂:道足以忘物之得喪,志足以一氣之盛衰。
有些事情遲早要經歷,有些擔子也遲早要背上,若志向和心性不夠強大,僅僅只是在念頭上都承受不了,遑論日后要承擔復興之任。
“師尊……萬一我不是那分神之人呢?”
云溪想到自身的平凡,不敢正視這個對他寄予厚望的老人,深怕在那張臉上看到失望的表情。
“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和別人有什么不同,而且我從小身子就弱,經常被人欺負,那時候都是鐵柱哥出來幫我……而我除了偶爾會多想一些,多想……”
“對了!最近經常會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念頭!”
云溪眼中一亮,最近發生的那些異常,讓他不禁產生了一絲幻想,一絲他能夠讓師尊為之驕傲的幻想。
或許,我真是那天生分神之人?
這時,凌云子搖頭輕笑,卻說了一句看似不著邊際的話,“云溪,你放空心神,仔細感受一下體內,有沒有那種若有若無的……的感覺。”
云溪一愣,念頭一轉便知道了師尊的意思。
是啊,王師兄和師尊都說自己聚氣成功了,可在匆忙之下,一直沒機會去體會自身的變化,正好……
片刻后,他就滿臉欣喜的說道:“師尊,好像有種涼涼的感覺,但不知道怎么形容,全身都有一點點,然后肚子下面最多……師尊!我好像可以控制它們!”
云溪一邊說著,就對凌云子伸出手來。
張開一看,手里握著一團白光!
……
青陽神色悠閑,“賢弟準備一下,馬上就到你表現的時候了。”
文遠目光凝滯,“what?!”
青陽故作驚訝,“嗯?賢弟忘了嗎,你可是這少年的‘分神’啊?”
文遠雙目圓瞪,“***!*****!”
“果然是鬼話連篇……說起來青陽兄你是不是去國外進修過?那個叫撒旦的你熟不熟?”
“賢弟說的那位,可是喜歡到處跟人簽契約的仁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