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外面橫放著兩具尸體,禁林軍頭領被拖進屋內,五名地煞佰衛圍在跟前,按住傷口仔細查看,低聲道
“這刀劍速度不一般,全身無傷口,脖子上僅一條劍痕,這人怕是什么絕世高手。”
打手的尸體被擺到另一邊,佰衛撕開他的領口,看看胸前的凹傷處,又看向被撞壞的門板和桌子:
“抬手一套九傷拳,用的是虎門的招式,鶴龍爪出之擒拿派力道十足,脖子盡數扭斷速度之快,所學所見十分復雜,沒個二十年練不出來,不像之前那名暗刺,但是這殺人招式卻不分伯仲。”
閆明宇一聽半信半疑,臉上的怒容變為謹慎。
煞字號佰衛都是一等一的頂尖高手,從他們口中說的這位事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想到這里,閆明宇的腳步一頓,站在煞字號佰衛中間,瞇眼高聲道:
“哪來的什么俠義之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渣滓敢與朝廷作對,找死!”
禁林軍與佰衛在酒樓外,敵人在暗處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會冒然沖進去,而是秉持刀劍披堅執銳,等待著弓箭手過來。
沙沙沙.....
輕快的腳步聲響徹酒樓內,外面的重兵屏氣凝神手握鋼槍,火把爆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酒樓內一片烏漆嘛黑,直到一個高高瘦瘦的人影走到門口,這才看清楚他的樣貌
一身藍衣翩翩公子,提刀走出來,美中不足是臉上沾了血跡,不過看著更為動人
男人長這般模樣,是禍國還是福氣。
閆明宇瞇起眼,此人果真生的好看,但是在腦海中過了一圈京城公子哥,卻沒此人印象,臉色陰沉:
“你究竟是何許人也,當眾殺害我朝廷命官,嫌命長么?”
傅一航將背著的麻袋扔地上,私鹽瞬間噴灑而出,有幾顆鹽粒落到對方黑靴上。
三位佰衛皆蹙眉,其中一人蹲下捏起一撮鹽,在指尖一搓:
“大人,是鹽。”
閆明宇的臉色有所察覺,輕輕遞去一個眼色,左右侍衛一看
“拿下此人!”
“是!”
兩名侍衛揚刀而上,其余的人用鐐銬,刑天網,放出訓烈犬四方包剿。
傅一航三兩腳功夫跳上樓梯拐角,撐著劍柄懶懶的看著這一群人身后的閆明宇
“我說這位爺,動不動就抄家伙干架,難不成這私鹽跟你有關系?”
“呵呵,什么私鹽?一袋鹽你還想弄出些什么名堂來,你膽兒挺肥啊,殺我這么多弟兄。”
閆明宇大拍桌青筋直跳,身后的侍衛全圍過來
“你現在給我乖乖束手就擒還來得及。”
傅一航輕輕一笑,從樓梯扶手滑下來,將劍杵在地上,抱著頭從階梯走下來。
禁林軍見他雙手空空,皆是松了一口氣,正要放下刀圍上鐐銬,身后的煞字號佰衛臉色一變: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