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小子臉皮厚,道理多,真夠煩人,看來只有棍棒底下出孝子!
傅一航點點頭,從旁邊的樹上折下一根枝條,走到華溫玉面前:
“那我今日做你先生,手伸出來。”
華溫玉手指伸后面,貼著冰涼的墻面,心里‘咯噔’一聲,盯著他欲揮而來的枝條:
“你不可以打我,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與我沒有血緣關系,何故管我...即便要打我...也得告訴我錯在哪。我可認識橋洞下的說書先生..我哪天說漏嘴...”
華溫玉是個文人,骨子本來就傲氣的很,以他的牛脾氣沒準真的會不顧一切說出去...到時候鬧得滿街風雨..陸明溪還得找他來問話...
煩人——
傅一航用枝條拍拍手,冷冷道:“狗拿耗子過管閑事。”
華溫玉并不服氣,頂撞過去:“這么說來,你就是耗子本尊了?”
“你說什么?”
“不喜歡這稱呼啊?那就叫耗子大俠好了!”
傅一航眼睛微微一瞇,伸出手掐住華溫玉的脖子,微微一用力,他的小臉變得通紅:
“我多次給你機會,你卻略次不改?”
華溫玉眼睛快擠出來,用力掰開掐在喉間的手指。
“疼?你現在喊疼了?”
“唔....放開...”
“知錯沒?”
“嗚嗚嗚...壞蛋..”
“............?”
這貨是水做的吧?動不動就哭,比女孩子還矯情...
華溫玉雙眼水霧漫漫,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傅一航眉頭緊蹙,猶豫半刻,虎指緩緩松開,將他放下來。
傅一航眼神冰冷:“我的事,你以后少管。”
華溫玉蹲在墻角咳嗽不停,垂著胸口,抬頭道:
“你這樣的不肖子孫,就得由我來管..我爹怎么說也是你的恩師...子不教父子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傅一航捏捏眉心,眼中露出惱火:“惡勇而無禮者,惡果敢而窒者,你可知為何意?”
華溫玉點點頭。
“我是洛藩王嫡子,在其統轄區域內,世代掌握軍政大權,但按禮要服從王命,定期向帝王朝貢述職,并有出軍賦和服役的義務。”
華溫玉愣了愣,站在原地琢磨片刻,這才恍然大悟道:“你是想掩藏拙劣?”
傅一航松口氣,給他個冷眼:“可不是嗎,你差點壞了我的大事。”
華溫玉捏著下巴思索,又覺得那不對勁:“可問題是你買詩來藏拙?買自己的真跡來裝?你這跟王婆賣瓜有何區別嘛..”
“這不是我的寫的。”
傅一航抬起手中的枝條糾正道:“我又不是紅塵女子,怎么會寫這種詩?”
華溫玉‘哼’了一聲瞇起眼,湊上前打量他:“那可不一定...你生的這般美貌,沒準穿上紅妝比當朝公主還好看呢。”
傅一航和藹的微笑變為冷血毒蝎,一手拉過華溫玉的衣袖,讓他站過來些,樹枝狠狠抽在他的大腿上:
“你今個是非找抽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