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李非白見過的,就有當今的太后還有已故的皇后,以他的身份只能遠遠的瞧上一眼,自然不敢湊近了得瞧。沒見過的,大多嫁了豪門紳士,好比這傅一航的母親傅王妃,不過這已故的女人,大多不想再提起。
自古紅顏多薄命,這世間美麗女子遍地皆是,能過周明王慧眼的屈指可數,世間攏共只有七位,有的去寒山寺做尼姑出了家,有的早已經成為了過去,很少有人再去提起了。
櫻花樹下的畫像,應當是被稱為‘名苑七朵金花’的美人之一不過一般人肯定是瞧不出來,李非白自然也是沒那個眼力。
周明王蘇文對此畫卷,不敢輕易下筆,而是小心翼翼的臨摹,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印章,輕輕摁一摁,在落款處提筆寫道‘清月藍邸’,蘇文的畫畫功底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再往上走估計能與吳道子大畫家相睥睨。
李非白在櫻花樹前等待片刻,桌上的一疊宣紙全部用完了,蘇文長長嘆口氣,這才將毛筆輕輕放在筆架上,提著衣袍來到旁邊的小茶臺。
院子內的雪紛紛落下,將花蕾緊緊包裹住,小茶臺前放著一個紫檀香爐白煙微淘,白玉茶壺里倒出兩碗清茶,一朵小花漂在茶面上。
這冰天雪地的,小桌下放著一個黑炭火盆,竹舍間放置一些田園農耕的工具,蘇文已經習慣了這種清心寡淡的生活,端起手邊的茶杯說道:“來烤火,站外邊干嘛?”
李非白站在竹舍外面,在雪地里搓了搓手,畢恭畢敬地鞠個禮,這才緩步走進小木地,恭維道:
“爺,您讓我打探的事,我都給您探清楚了!”
蘇文用夾子挑著木炭,微微點頭,抬手把茶水給他遞過去。
李非白跪在茶席上,想了想:“今日晌午時分,有個賊子闖進緝察司門口破口大罵,卑職前去卻沒抓到,回到暗轄庫時,藏有‘絕尸蠱’和王、傅諸侯的柜子前,留下了賊子的手印,這賊子的目地很明顯。而且暗轄庫對內不對外,外人根本無法進入...這就說明衙門有內應!”
蘇文微微瞇眼,輕輕抿了一口茶水,花朵抵在齒間,半刻吞下去:“內應是誰?你查出來了嗎?”
李非白恭敬地接過茶杯,訕訕笑了笑:“暗轄庫就沒有‘絕尸蠱’的消息,暗轄庫根本就查不到,為了不驚動他人,我抹去痕跡,倒是沒查出內鬼是誰!不過現在肯定還在衙門里任職。”
蘇文稍微琢磨片刻,抬手拿起茶杯:“這中了‘絕尸蠱’的毒,傅一航頂多活個兩三年...去查理下內應是誰,幫他一把!”
李非白端起茶杯略微有些不解,琢磨片刻道:“遵命。”起身離開了竹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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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陸府的門外兩個大紅燈籠高高掛,寒風呼嘯而過...
大宅院內的丫鬟們紛紛挑燈歇息了,池邊的一間廂房內,中央放著一個紫檀香爐,熏陶著整個內屋,桌前放了長琴和玉笛..
雪羽躺在床上,抬頭便看到朱紅色的帷帳,左側見龍案前坐著一位儀表堂堂的白衣公子,燭光把他的側臉輪廓照耀著..
“你醒了?”傅一航沒抬頭,語氣平淡,仍是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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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字:“把桌邊那碗藥喝了,恢復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