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鐵路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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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之時,也隨著將各種事物串聯起來,此時一件可怕的事物更是通過物流渠道傳進關山——毒品。
那時,因為毒品來錢快,暴利猛,關山又有適合種植的日照和土壤環境,當地很多人開始種毒品、販毒、吸毒。而隨著國家打擊力度的加大,加上地方政府的強勢作為,以及衛星監控等技術手段的應用,種毒品的現象比以前少多了,哪家敢下苗,衛星馬上就能精準定位,當地警方馬上就上門拿人。
但是,種植毒品的現象雖然少了很多,但因為本地少民缺少從事其他行業的能力,如果不販毒,就只有回家種土豆,可土豆沒有什么經濟價值。這對不受計生政策影響的當地少民來說,根本養不活動輒四五個孩子的家庭,所以打擊販毒在當地仍是任重而道遠,所幸當地政府一直保持著高壓態勢,全面嚴控,持續打擊,這點剛進山就被吉淼淼誤認而被帶到派出所的許晨光對此深有體會。
可毒害不只是對他人,更是對自己,販毒的人中,很多也吸毒,隨之而來的便是艾滋病的泛濫。
在關山當地義務教育階段,學校有一門專業必修課,就叫做叫做禁毒與防艾,因為關山某些地方,以前迎接客人的最高禮儀就是請你吃白*。是這當地最好客的作法而。吸毒到了后期,往往通過注射完成,這就導致了艾滋病的蔓延。
而關山的這些感染者,本就沒有任何現代醫療衛生意識,大部分人覺的得了病無妨,繼續按以前的方式生活,這就造成群聚式傳染,甚至許多帶病生產,小孩出生就得上這一絕癥。
許晨光想起自己看過的那部州省禁毒總隊的內參報告片,里面一名被查獲的關山籍毒販,明知身患艾滋后,仍然和她妻子行房事,甚至被問話民警詢問時,依然對著鏡頭大言不慚,嘻嘻笑道:我如果不讓我老婆得病,她不就跑了嘛!
那副自鳴得意的惡心嘴臉,讓當時即將赴任的許晨光幾個晚上都沒睡好。
也就是這樣的現象,導致了妻子染毒、未出生的兒女染毒。
當地人對艾滋病的防范程度并不高。雖然近年來逐漸開始有所加強,加上少民村的彝族比例不斷下降,現在整個關山的少民村比重也降到了一半以下。但關山hiv登記感染者人數仍然占了全州的一半,夸張點說,關山的艾滋病感染率和中部非洲差不多。
只是將這些過往的報告和數字在腦海里過了一遍,許晨光就忍不住一陣干嘔,吉淼淼不知道他怎么了,還趕緊在他背上拍了拍,關心的問他要不要去醫院。
“我沒事……”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