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譚魏明眼睛一亮:“那這筆錢他取出來沒有呢?”
洪勝男搓了搓手:“我們查詢銀行記錄,目前沒有,但該卡前天下午的時候,在南吉有柜臺機上的插拔和查詢記錄,剛好許晨光那天也在南吉,可以初步判斷是他去柜臺機上核對的錢款,等銀行將當天的插卡記錄發過來后,我們就能”
“……所以,我們可以初步確信,這張銀行卡”
,這搜查是相當的“徹底”——字面意義上的徹底。
許晨光看到連幾處地板的石膏縫都被扣了出來,洗手間蓋板被翻開,連席夢思床墊里的彈簧都被仔細查過,那袋竹筒飯早就被搜走了,他看著眼前雜亂的一切,默然的坐在一沓被頁頁翻開的書上。
許晨光只能安慰自己:這樣也好,也省的自己去再翻一遍了,這樣都沒翻到那銀行卡的話,那自己就沒有產生失憶,這卡說從頭到尾沒到過自己手上。
可是那視頻到底怎么回事?又明明看到了那張卡就在那袋子里?看情形,明天說不定真會把自己給留置了,那怎么辦?
許晨光此時只覺得喉嚨發癢,莫名后悔戒煙戒的早了,想著要是此時有一根就太好了,這種窮途末路的時候就應該犒勞自己一下。
想到這,他手在口袋里掏了掏,卻沒掏出煙來,而是拿出手機,在通訊錄中檢索起來。
在這個關鍵時刻,時間珍貴,許晨光知道自己必須要趕緊聯系上級,匯報情況。
雖然現在是關山的副書記,可他在關山幾乎就等于是孤家寡人,剛出了個鄒水人的事,現在市紀委上門,王廣發肯定不想惹禍上身,再說了,這位一把手對自己的厭惡幾乎溢于言表,找他匯報等于說自討沒趣。
那這樣一想,許晨光就只能找原單位領導了,所以,他決定給自己在州紀委的頂頭上司譚魏明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許晨光想都不用想,這個時候,工作狂譚魏明一定正在和審查對象談話,扮演的就是剛剛那莫明玉他們的角色。
許晨光打通電話后,那邊卻一直沒有聲音,像是已經知道了他的情況,等著許
(本章未完,請翻頁)
晨光先開口一樣。
“主任,我是許晨光。”
譚魏明是州監察委第三紀檢監察室的主任,電話里他的聲音毫無起伏,毫無平仄,像是機器發出的聲音一般:“我知道。”
“是這樣,我有個情況匯報一下,今天市紀委第五監察室的莫明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