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會如何處置?”楊文兵追問道。
朱孝銘微微搖頭,這種事情他不會過問,更不會操心。
大使館內,眾人劫后余生。
“諸位,這一夜辛苦了。”隨著趙杰沙啞的聲音在會議室里回蕩,外面的朝陽已經撒布在整個漢城。
“昨晚我們經歷了來到高麗最危險的一幕,好在殿下和曹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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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時趕到,才讓我們免遭大難!”
說起來趙杰依舊心有余悸,這一次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危險,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
“好在都過去了,現在我們要肅清這些藏在我們身邊的敵人,絕對不能手軟,對敵人的手軟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一席殺氣騰騰的話讓眾人立刻嚴肅起來。
這是要大開殺戒啊!一直以來帝國在藩屬國中都是仁慈的面目,這一次趙杰就要掀掉這個面具,讓他們嘗嘗宗主國的厲害。
“殿下,對高麗王室的處置?”高麗王室有很多宗室參與了這一次的叛亂,這也是朱孝銘來的原因,涉及到王室的問題必須由帝國皇室處理,誰也不能隨意進行處置。
“委員,我看不要管宗室,只要跟叛亂有關系的,就要嚴格按照帝國法律處置,不必在意身份。”朱孝銘對高麗王室并沒有好感,但凡有一個能人,高麗也不至于現在這個樣子。
“殿下,其中還有一個李熙的侄子,這樣的身份我們確實不好處理,您看是不是將其押往京城?”周祥云有些為難。
他此刻的積極表現,正如溺水時抓住一棵稻草,想要借著這一點期望起死回生。
他所做的一切正是這一次事件的導火索。
“我看沒有必要,我們不能打燙手的山芋扔回去。”朱孝銘直接否定了他的提議,如此小事,根本無需京東京城。
“我看直接囚禁到平壤城就可以,任其自生自滅。”魏克鎮知道平壤城里有很多失勢的宗室,從漢城踢到那里后,過不了幾年就都變成落魄之人,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威脅了。
解決了最棘手的問題,其余的事情就好辦了。
一切都已經結束,大批的犯人被壓到了漢江邊上。
漢江的水自從叛亂開始就沒有清澈過,幾乎都是紅色,刺人的紅色。
“這一次應該可以消停十幾年了,沒有這些人,或許高麗會發展的快一些,而不是被這些人吃空。”
看著江邊一排排人隨著槍聲倒下,朱孝銘心中泛起波瀾,亂世人命如螻蟻。
“殿下,帝國如不改變,或許也會步高麗后塵。”趙杰并沒有隱瞞自己的觀點,在他看來,一個國家腐敗成這樣子,終究是要一次流血的變革。
不論這個變革是內部還是外部,總要犧牲,主動被動的都會發生。
“但愿不會吧!對于帝國百姓來說,無論是誰勝誰敗,苦的都是自己。”朱孝銘也被這種悲觀的情緒所感染。
實在是太殘酷,很多人的年齡正是青春年華,只因為參與叛亂,只能將生命定格在最美好的時間,但是現實就是如此生硬,沒有回旋的余地,只要是自己犯的錯,沒有人會替你去扛下,只能你去接受。
“南部的叛亂跟漢城這些人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系,只要這邊給斷了財路,南方的那些部隊就會因為吃不上飯而鬧兵變,所以我們只要步步為營,保持足夠的壓力,他們就會分崩離析。”這一次從高官的家中搜出了大量的證據表明南方的叛賊跟城里的某些人早就牽上線了,一直聽命于這邊。
“沒有錢,他們龜縮在全州附近根本養活不了自己。”朱孝銘的大軍已經連夜啟程,繼續向全州逼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