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陵沉吟了一下,正色說道:“白玉巧想多了,不管計劃會不會受影響,我不會讓自己人受委屈的,這件事我出面來解決!”
白玉蘭聽后,心中不再惶恐,她緊緊抱住了陳子陵的雙腿,將頭靠在他的膝蓋之上,好像自己找到了依靠一般。
隨后,白玉蘭四肢匍匐于地,說道:“感謝您的恩典,我將奉您為主,像姐姐一樣,永不背叛!”
陳子陵扶起白玉蘭,淡淡說道:“言重了。你姐姐是我家族的重臣,幫了我很多,大家平等相待吧。你無需擔心,回頭去了人境,我會庇護于你。當然,人境安定平和,也沒有什么危險。”
此時,白玉巧走了過來,對著陳子陵躬身行禮,眼中滿是感激。
陳子陵讓她們自去敘話。畢竟姐妹倆很久未見,肯定有敘不完的別緒離情,不要被一些小事困擾。
陳子陵自己在院中修行、練功,當然表面上練的是五形中的猿形,內在修行的則是星力灌體之法。
第二天一大早,陳子陵、陳珠、白玉巧在白玉蘭的引導下,直接奔胡白元的住所而去。
胡白元的住所在這座山峰的山頂,是一座占地頗廣的大宅子,一片古樹修竹建成的大院子之中,幾棟小樓,靜靜佇立,宅子的主人估計還在酣睡。
陳子陵裝扮成白猿一族的袁朗,神態倨傲,當先而行。來到大院門口,他抬拳敲響了院門。
好一會,才有一個詢問的女聲響起。接著院門打開,走出一名煙視媚行的女人,陳子陵一眼看出這是只七階妖獸藍狐。藍狐慵懶地問道:“這位俏郎君,來此何事?”
陳子陵翻著白眼,淡然說道:“胡白元逼迫、羞辱我的女人,我袁朗特來問罪。”說完,一把摟過白玉蘭,高聲喝道:“胡白元給我滾出來!”
那煙視媚行的女人有些羞惱,也跟著高聲喊道:“胡白元,你給老娘滾出來!”
不一會,一名睡眼惺忪的白衣青年,腳步虛浮的走了過來。
陳子陵看著那斜長臉的青年,淡淡地問道:“你就是胡白元?”斜長臉青年還沒答話,那煙視媚行的女人,恨恨地掐了他一下,尖銳地說道:“胡白元,你在外面玩些劣等妖族,我不管,但是被別人找上門來,丟了老娘的面子,老娘我絕不答應!”
胡白元疼得一咧嘴,有些惱羞成怒,他看著陳子陵凜然自威的表情,將罵人的話咽了下去,說道“這位白猿一族的兄弟,在下胡白元,不知有何得罪之處?”
陳子陵冷冷地說道:“你逼迫、羞辱我的女人,我袁朗特來問罪。”
胡白元看著白玉蘭,恨恨地說道:“你這個賤妖,我胡白元看中你,是你的福氣,你竟敢找白猿一族的來撐腰,我要你好看!”說完,舉手欲打白玉蘭。
陳子陵大怒,施展猿形提縱式,高高躍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重重地甩到胡白元的臉上。胡白元嘴角帶著鮮血,被抽倒在地。
陳子陵收手,傲然挺立,嘴里淡淡地說道:“當著我的面,敢打我的女人,你想怎么死?”
那煙視媚行的女人迅速扶起胡白元,兩人怒視著陳子陵。胡白元“嗷嗷”狂叫了一聲,雙眼射出兇光。倏忽間手中出現了一把狹長的白玉劍,那煙視媚行的女人手中則出現了一把藍色的短劍,劍身泛著藍幽幽的寒光,并且隱隱散發出一縷縷的甜香。
陳子陵揮手讓白玉巧和白玉蘭退到一旁,他和陳珠穩穩立于當場。
胡白元手持白玉劍向陳子陵刺了過來,只見白光一閃,眨眼間就到了陳子陵的面前。陳子陵緩緩抽出了鳳鳴刀。
赭黃色光圈一閃,罩住了陳子陵。白玉劍刺在光圈上,陷入三寸,然后一動不動。陳子陵輕輕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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