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玉的數次‘威逼利誘’下,許離但應了,但只在聽雨城內,最好不出流古街。
南玉雖有不滿,但也不再說什么了。
流古河,是流古街的文明起源。
“許離。”南玉轉過頭來,向許離問道:“這里為什么是流古街的文明起源那?”
許離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走幾步考慮好后說道:“三百多年前一個小偷,不,一個大盜,從大浮王朝的藏寶閣里拿走了不少東西,為了分擔重量,他把好多寶物丟撒在這河里面,然后……其實還有一個說法,當年溯華朝代的一個皇帝手下的一個大官,因為貪污后被罰,最后被抄家,為了以示范例,皇帝將大官家中的所有寶物都撒在這條河上。”
南玉“哦”了一聲,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其實還有一個說法。”許離在心里嘀咕道:“三百年前,一位姓許名離的大人物,因為皇宮里面一位公主太美麗,親了人家一口,然后公主駙馬勃然大怒,直接揮動大刀斬向那位大人物,那位大人物也不樂意了,直接掠奪了半個皇宮的寶物丟在河上,這……才是事實。”
等等,這么想有點可恥啊……
自己,額不是,那位大人物親了別人的老婆,還搶了別人家里的東西。
算了算了,又不是我做的。
許離心中義正言辭地安慰自己。
“叮鈴鈴”
就在許離開口講話之際,褲兜中的電話發出震動,響出聲音。
南玉也識趣地閉上嘴,不再發出聲音。
許離把手機拿出,看了看號碼,眉頭一皺,但還是接了,放在耳朵旁邊,傳出聲音:“大人,有人……”
數秒后,許離掛斷電話,思索著什么,轉頭對南玉指著一條路嚴肅說道:“往這條路回家去,鎖好所有的門窗,除了我,誰來也不給開,明白嗎?”
南玉懵逼地‘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說完,許離直接向前奔跑而去,顯得異常著急,只留下南玉一個人在河邊。
距離南玉五百米遠,已經看不見人以后,許離才放慢腳步,停了下來,四處觀望,像在尋找著什么。
“還不出來?”許離面色露出不滿,靈力從丹田處涌出,流露在右手雙指上。
靈力變成金色,在手指上空旋轉,凝結成為一道法印。
“嗡”
法印分成三份,一份上天,一份入地,一份進河。
空間仿佛受到法印散發出的能量的碰撞,最后竟然裂開好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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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然后便是……無數的黑氣浮現而出。
見狀,許離驚訝道:“跑這么快嗎?”
不過許離現在基本可以確定,來刺殺的人,正是那地下宮殿的人!
“當年費了老子一槍一劍,現在看來,給你們的懲罰還不夠啊……”許離眼神微動,露出微笑,道:“斬草要除根。就當做一點貢獻吧。”
“你們要弄我?”
“那我就要殺你!”
許離露出兇戾的眼神,充滿著殺氣。
流古街旁邊的一座高山之上,有著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
正是在羅剎殿外的那個男人,羅剎殿主的第一手下,慕名。
可是,此時的他,眼中只有恐懼,身體也再顫抖著。
“到底……是他啊!!!”慕名恐喊道,身子微微一側,可以清楚的看見一道,還在冒著鮮血的刀痕。
“為什么?!為什么?!他就算不死,也不該還有如此實力啊!”
“究竟是……”
……
五十年前,許離與一個人斗上了。
原因是那人打碎了許離的一個特別的東西,而許離,直接把那人的手掌砸碎。
許離是一位絕對戰斗家,而那人,是一名陣法家,也有了百年學識。
憑著陣法的精湛技術,能與許離打一個三七開,當然,這是在許離還留著不少手段的情況下。